顶阴阜就必定会撞上去。一个冰凉坚硬一个温热湿滑,娇嫩的阴户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难怪刚才楚然会叫成这样。
他低声一笑,拿厚实的掌心护住两瓣阴唇,食指在肉芯上撩拨地一弹,“是疼得受不了还是爽得受不了。”
楚然紧抿着唇不肯再多说一个字,陆行舟把他的脸扳过来,见他那对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蕴满水汽,鼻尖沁着几滴亮晶晶的汗珠,从额头到胸前大片粉红色,饱胀的乳尖也颤巍巍地立在了空气里,忍不住俯身与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的长吻,刚替他舔过穴的嘴里还残留着腥甜的蜜水味,随口涎一道被渡到楚然嘴里。
坚硬的下身紧紧贴着隆起的双丘,只觉得曲线玲珑,粗长的阴茎大半已经插在湿软流水的阴道里,外面还留了一截,跟两枚沉甸甸的阴囊一起示威一样地把守着雌穴入口。陆行舟双手从两边腰侧伸下去揉那团软嫩的雌穴,湿乎乎的蚌肉手感棒极了,“哪里撞疼了,我替你揉揉。”
“嗯……嗯……”楚然仍是不说话,嘴里小声地哼着,声音像羽毛一样轻轻呵着陆行舟的耳朵。他身体向前耸就会碰到桌角,屁股后缩又只能吞吃肉棍,灼热单薄的身体陷在狭窄的这么一方区域里进退两难。
陆行舟揉得兴起,甬道里的巨物不由地又涨大了一圈,冠头紧紧卡在娇软的阴道里慢慢磨擦,肉冠上的沟拓开穴壁的软肉一点点楔得更深。“我快一点好不好,”他咬了口楚然的耳垂,见长长的睫毛害怕又期待地颤动,丰润的嘴唇微微翘着像在索吻,就知道楚然是默许了,双手从后面抓着那两团软绵绵的臀肉便是狠狠地一顶。
硬实的桌角重重撞上阴户,娇嫩的阴唇霎时被挤得变形,疼痛伴随着激爽从脚底心直窜上头顶,楚然立刻仰着脖子尖吟一声,双腿抖得几乎站立不住,人直直地往下塌去。陆行舟掐住他的腰固定,强而有力的胯从后面生猛地顶送起来,力道偏偏还拿捏得恰到好处,每一下都让肉阜与桌角结结实实地撞到一起却又不至于受伤,甚至操着操着还变换起角度,让肉芯也尝尝桌角的滋味。
起初楚然觉得疼痛难当,眼眶里的眼泪慢慢蓄起来在里头打转,后来桌角与阴唇越磨越起劲,脆弱的花蕊也跑出来主动去磨蹭坚硬的地方,生机勃勃的肉刃碾着子宫口凶狠地往里一插到底再猛的拔出,酥麻灭顶的快感迅速爬满身体的每个角度,蚂蚁一样吞噬理智侵蚀羞耻,除了大声的吟哦什么都忘了。
“啊啊啊……啊……”他浑身上下软似一滩泥,上身无力地趴在桌上,阴道里潮喷的汁水弄得桌角跟下体泥泞一片,淅沥沥滴到地毯上积出一小滩淫靡的水渍,两个乳尖也跟冰凉坚硬的桌面来回摩擦,殷红的乳头胀大了一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