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也不肯说,你们是一伙的。不过我迟早会知道。”

走到院门外,她与他挥手作别,两人分道扬镳。

数十米后楚然回头看,见她站在寒风里等车,明艳娇美像枝挺拔的玫瑰。

从医院回家,宽敞舒适的长轿装着倦意。

车是久骁安排的。陆行舟显然清楚楚然的一举一动,对他的保护也没有丝毫懈怠,只是不见他而已。

车厢里淡淡香气沁人心脾,不像商业香水,很舒缓精神。楚然渐渐放松下来,把头靠着车窗,额角冰冰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