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敏感的耳垂,动作熟悉得像刻在骨子里。虽然很久没有做过了,但所有细节从来没忘。

“怎么没变,”一边沿耳侧向下亲,陆行舟一边捞起他两只手脱下棉衫,然后含住锁骨吮出一枚极深的吻痕,“再过两年说不定就长抬头纹了,你别嫌我老就行。”

十年又十年,一辈子的夫妻尚且过不了几个十年,何况他们。

亲着亲着又给他腰下加了个枕头,这样一来肚子就更加高耸。

两边大拇指插到他裤腰两侧,轻轻松松地往下一剥,就剥掉了宽松柔软的棉质长裤。但出乎意料的是长裤下面空空荡荡,白皙的大腿和肉丘什么遮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