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从小到大,我平时都没怎么管过她的学习。”

“叛逆期?”

“从来没有叛逆过,她也是从小到大都这么乖。”

“……”

裴聿和沈梨初之间隔着的距离不过一臂之远。

他的话,沈梨初不可能听不见,耳尖红得几欲滴血。

操场边缘的高台上。

于清清用手肘推了推旁边人的腰侧,头也不回地问道:“我俩干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