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起了一个包。

意识到肿后,沈梨初才后知后觉感觉到痛意,困意一下消失不见。

这时,身着睡衣的裴聿才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一点水汽:“怎么了?”

沈梨初捂着红肿的额头,委屈巴巴地开口:“撞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