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姝在他手心里打了个哆嗦, 随后转过身,胳膊抵着他胸膛, 要往外推他。
可为时已晚。
他就等着她转过身面对自己,如此才能正好擒获她的唇。
宋瑀珩抬着她下颚,温热的吻落了下来。
秦宝姝发现?,他真?的喜欢亲自己……特?别是?深吻。
每回都跟亡命之徒似的对她掠夺着。
她不?知多久才被他松开,但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抱到了书桌上?。
她心里一惊,忙拽紧自己的衣襟。
“不?许乱来!天还?亮着!”
宋瑀珩笑一声,朝她耳朵里吹气:“又不?是?没有过……天亮才好。”
秦宝姝脸红得快要滴血,前?日在东宫书房发生?的种种不?受控制地浮上?脑海。
被她撞到的笔山,被他嫌碍事全拂到地上?的奏折……
她把衣襟攥得更紧了,抬脚踢他,警告道:“我要喊拂风她们?进来了!”
“喊了也不?敢进来。”他顺势扣住她脚踝,在她心惊中,把她裙子也掀了。
秦宝姝在他矮下身那一瞬眼泪都臊出来了。
她终于明白他上?回在宫门前?说的那一句:“你以后就知道我现?在有多正经?了。”
这人用天生?的一张好皮囊哄骗了多少人!
新宅子书桌上?的物件也受到了迫害,哗啦啦地落一地,拂风几人隐约的动静,立马远离了厢房。
宋瑀珩写了大半的信最?后皱皱巴巴掉落在他脚边,秦宝姝最?后的一点理智就是?,这信不?能用了,他要重写了吧。
等秦宝姝从困倦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屋内亮着灯。
而荒唐事干尽的人,披着松松垮垮的外袍,正精神奕奕地伏案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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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了动胳膊,浑身酸软,索性自暴自弃,闭眼继续睡。
再被人喊醒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不?知道时辰。
宋瑀珩应该是?沐浴过了,换了一身衣裳,正是?她从箱笼里取出来的其中一套。宝蓝色的,衬得他一张脸更是?白皙英俊。
“姝儿该起来吃些东西,昨日不?是?说想要羊汤面,我让人做好端来了。”他坐在床边,亲昵地捏她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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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姝睃了他一眼,不?满地撇嘴:“没力气,起不?来。”
一句没力气叫他一阵好笑:“娇气包。”
这才哪到哪,明明处处照顾着她,她还?抱怨呢。
他直接把她抱起来,秦宝姝这才发现?自己也已经?清洗过了,身上?换了干净的寝衣,但她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我们?明儿就出发去姑苏吧。”她趴在他肩头,一刻也不?想再和他单独在一间屋子了。
她那点小心思让他看得透透的,不?急不?慢地说:“还?得准备两日,锦戎卫要暗中探路开道,不?然你公公婆婆也不?会叫我带你出京城。”
她顿时就像泄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软软的,说话?更是?有气无?力:“不?是?说事出紧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吗?”
江南那边来了密折,说是?还?有叛党余孽蠢蠢欲动,暗中谋乱。
他们?都是?当地的官员,只?凭锦戎卫过去,杀是?简单。但那些官员扎根已久,只?是?简单杀伐止不?了乱,当地连带浙江都潜伏了不?少倭寇,一但官员出事就怕暗藏的那一部分和倭寇联手,要朝堂付出代价。
所以宋瑀珩就想暗中走一趟,过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就是?因为紧急,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