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萧凤最后甩了一袋灵石玉髓给他,千意琅没收,放在一边兴冲冲说要给师兄试衣。
衣服拿出来很是惊艳,雪白无瑕的天丝长袍无一丝折痕,雍容大气又不会喧宾夺主,反倒衬得人清丽脱俗,领面是时兴的图腾纹饰,颜色略比衣料深些,呈现出光滑柔亮的质感。下衣摆以极细密的走线绘绣出单凤戏牡丹图,用的是男子常用的素雅颜色,细看却能看出绘绣图中凤凰的羽毛走向,精细到每一根羽毛的边角绒毛都能看出,可见其细腻。外衣用黛蓝鹤氅做压色,让这白不至于单纯得招摇晃眼,反显得格外谦逊端庄。
千意琅替萧凤解开外衣绑带,为他披上衣服。
做这一切的时候,他不敢大口呼吸。
仿佛手下的身体会因为他的呼吸太过粗重而将他推开,又或是不满他的贴近而再次拒绝。
好不容易得到一次靠近的机会,他心里很是激动。
能让萧凤穿上他亲自挑选的衣服,能亲手为他穿上礼服,这种感觉就像两人夫妻多年,晨起他伺候萧凤更衣洗漱一样。
他执起腰带,在萧凤腰间束好,跪在地上虔诚如朝拜。
做好这一切后,他维持着跪地的姿势,轻轻搂住他的腰身。
萧凤被他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师兄,你太好看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分外诚恳。
萧凤不信,不就是一套男人衣服,能好看到哪里去?
千意琅拉着他来到铜镜前,让他看看镜中的自己身姿英挺,高挑修长的身材配上一套新衣,更加潇洒俊朗。鹤氅大气雍容,将萧凤裹在大衣里,和他不爱笑的锋利眉眼作了呼应,神秘而诱人深入的气质,像是深渊中的明珠一般暗放光彩。
“明天就这样去参加庆功宴,大家都会说师兄优秀的。”千意琅再次上下欣赏了一番他的“杰作”,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