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度挺入。

萧凤闷哼一声,扭头捂住自己的嘴,不愿让淫荡的声音回荡在房间。

“发出声音来。”

晏傀骑着他的腿胯,眼神发狠,动作愈发变快。

他非要让床上的人看着他,让那双眼里映满自己的身影,逼他喉咙发出猫叫的呻吟,潮红的身躯在身下艰难翻动,他握着萧凤的肩膀,换着方向顶撞那敏感的一处。

萧凤早已迷失在对方不知疲倦的索取中,他闭着眼头发贴在脸颊,一缕黑发咬在齿间,口舌发出模糊不清的字眼。

晏傀凑近了去听。

是很微弱的“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晏傀突然冷静了,他的手掌盖在萧凤的心口,触及一片柔软。

微弱的起伏,让他心生怜爱。缓缓从萧凤身体退出,顶端带出射入穴内的白精,粘稠液体从萧凤的腿间流下大腿,直到腿弯。

不知不觉,他破了戒,交了几次在萧凤身子里。

他该教会萧凤双修之法,含一含他的精元,对养身有所帮助的,可惜他睡了。

因眷恋此刻貌似的情投意合,双躯融洽,晏傀的手指在萧凤长发里打转,勾起一个漂亮的卷曲。

突然想要追根问底,可是低头时萧凤已经昏睡过去,眼皮紧闭着,嘴唇抿着,不知是否沉入梦境。

叹了口气,晏傀为他擦洗干净,将他抱进被窝中,突然觉得腹部的毒性开始慢慢发作,经过处理后毒箭的伤害已经不致命,但是他的身体本能地泛起倦意,要他在休眠中消化这种毒素。

晏傀也躺了下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困意,多年来无法顺利入眠,因为他生来环境就不安定、不平稳,若是一时贪睡,总会被养父揪着头发拎起来暴打一顿。

如今恶魔般的回忆已经随着养父母的死去逐渐远离,身旁恋人在卧,情事之后,缱绻的暖意涌上心头,晏傀合衣躺下,一只手搭在腹部,感受着身体逐渐将毒素融入血肉的过程。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睡着,所以才会觉得这个梦如此漫长。

人是会被痛死的。

他从小就知道这个道理。

所以当养父母问自己最想要得到什么时,他却说自己最想要失去一种感觉。

痛觉。

这样当毒针刺入穴位侵染他的血液时,他就不会因为灼烧的痛感而大声尖叫,不会被人抓住四肢制止挣扎。

昙霄宫一直以来都在追求长生不老之道,这里聚集了众多因为根骨不够的修仙道士,专门另辟蹊径试图逆天改命,有人夺人道骨化作己用,却因为压不住灵气而加速衰亡。了解这种修道方法之风险的养父母,便热衷于炼丹制药,搜刮世界各地的长寿药材,制作出充满毒性的一批又一批丹药,然后喂给昙霄宫中没有反抗能力的少年少女。

他被灌入大口大口的苦药,只是为了验证这种药物服用不会致人死亡。

在人群中,他们发现了那个眼神冰冷,心似毒蛇的少年,取名晏傀,傀便是傀儡的傀。

他是幸运的,从无数人中活下来,作为昙霄宫的少主,早早被结束了折磨。

只能这样说服自己,否则就会痛苦万分。

在看到越来越多的人代替他成为药人之后,他的心已经变得冷硬,对于与自己无关的死亡无动于衷。

因为只有这样,仅剩的心才不会痛。

而他也亲眼见证过并清晰地记得,年少时最好的玩伴被拉出去换骨,他们用最好的灵丹妙药吊着他的性命,用薄如蝉翼的刀刃破开玩伴的脊背,剥开他柔软的保护,残忍至极的画面在眼前发生着,有人按住他的头强迫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