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措蘸了明黄的颜料涂墙上,笑着说:“那我卖身换点儿零花钱吧。”
“啊!你可真行,不停游走在法律边缘。”
“哈哈,出力赚辛苦钱。”
他手执画笔勾勒沧海线条,寥寥数笔,狂风骤起,笔法苍劲诡谲,落笔不带半点儿犹豫。粗糙的画法,大面留白的墙壁,虽只有两色,然气势恢宏,磅礴有力。
烈日在墙面冉冉升起,海平面上的日光灼热耀眼,骄阳似火,晴空万里,没有一片云。
嘉措是宁静的海,是波涛汹涌的浪,是烈日,是明艳的光。
画毕,他问他:“好看吗?”
萧暮雨点头。
他扔了刷子,又问他:“能在这操你吗?”
“不能,你有病吧,三句话离不开‘操’是吗!”
他走近他,低声说:“以后家里钱你来管,我出力,赚点儿零花钱行么?”
“什么?”萧暮雨琢磨了会儿,这回他反应过来了。他跟嘉措沟通多少有点儿代沟,对方说话他有时候真听不懂,好在这两天不PUA他了,但这么沟通也TM不太正常吧,正常人哪有操出来感情的啊!
“不行不行,你们家多少有点儿毛病,是个正常人都来不了。”我得好好想想,其实俩小的还好说,主要是你这大坏蛋,坏的都要冒泡泡了,我怎么跟你过啊!
嘉措撕开衬衫领口,扣子崩飞掉地上。腹肌轮廓清晰明显,像刀刻的。萧暮雨咽了口吐沫,被他用衬衫捆着脖子往前拉。
他用膝盖顶他腿间,低声说:“都硬了,还装什么。”
“硬了也不一定要做啊,求你做回人吧!”萧暮雨挠他,又被掰住膀子,“啊啊啊,你别卸我胳膊啊,操,都TM吓软了!”
“哪软了?”嘉措摸了把他小兄弟,直接又给他摸硬了。真上头啊真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