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雨:那我更不能放松了……

越野车就是比摩托带劲儿,突突突地飞驰在山路,掀起泥土风沙。沿途看到牛群,牛的身上绑着五颜六色的带子。

拉泽说:”这是yak,很贵的。你们叫它牦牛。”

“为什么要绑彩带?”

拉泽天真地眨着大眼睛:“因为系上彩带的牛,可以悠闲地活到终点呀。”

萧暮雨忍不住捅了下他的酒窝,拉泽浅浅地笑着说:“我笑起来酒窝更明显,哎呦,疼,这是长出来的,不是捏出来的!”

他如瓷般白皙的脸,被清晨的日光镀上金黄,看上去暖暖的,萧暮雨想咬一口。

拉泽停车,拿个皮套拢起头发,笑着说:“我们到了。”

美丽的草原,湛蓝的天空,一个个帐篷支起,身着藏服的朋友们热情地向他们问好。

他们说:“扎西德勒。”

萧暮雨回:扎西德勒!

拉泽给萧暮雨献上纯白的哈达,低声说:送你一匹马。

萧暮雨没太听清,又问了遍他刚说什么。拉泽笑笑说没什么。

他拉着他的手在人群中跳舞,他不会跳舞姿势很笨拙差点儿摔倒。

拉泽半抱着萧暮雨完成了整支锅庄舞。

萧暮雨有点儿脸红,可能是因为拉泽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