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JB,能充电吗?”
洛登:……
“我他妈喝完酒能硬就不错了,你哪这么多无理要求!”洛登气急败坏地把他翻了个身,脑袋用枕头压住,不让他再说话。
萧暮雨在枕头下“唔唔唔”地叫,洛登抓着他腰干他。身下的屁股很翘很好看,那双腿很白很细,腿中间儿的嘴儿裹着他的东西,一下一下往里吞,吞进去带出来黏糊糊的润滑剂。
艺术家把他的腿掰很开,抓着他的腿根儿往里操,边操边说:“你怎么这么骚呢。”
身下小身板儿像是要被干坏了,一下一下往前窜,那腰好细,腿好白,好他妈欠操!
“你说,今儿要不是我,你喝多了,是不还得约个人啊?”这淫荡的小贱货,随便哪个都可以,妈的,气死我了!
“说啊!”洛登把他枕头拿下来,薅他头发盯着他。
小扳手被干的云里雾里,迷迷糊糊说“用力!”
“操!我他妈问你,今天换个人是不是也可以!”洛登把东西抽出来甩他脸上。
小扳手回神,伸舌头舔了下沾满润滑剂的根雕,说“不是。”
“不是什么?那是什么?我们算什么?”洛登红着眼睛把他抓起来啃吻。
小贱货睡完他大哥睡他二哥,叫的满大街都能听到。他想要他大哥,喜欢他二哥,那我呢?我他妈算什么?
萧暮雨不想回答他这问题,他也说不清他俩算什么。他喜欢的是拉泽,一见钟情,相互在意。对洛登,他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就像他想开画廊,却不得不留校当助教的无可奈何。他羡慕洛登的张狂恣意随性所欲,或许他是向往那些自己没有的东西。
上天赋予他天使的歌喉,给他双能画出灵魂的手,又赐予他过人的智慧,他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家。他有火热的情绪,又在初见时冷漠疏离。
破碎的艺术家,眼前的艺术家,为什么会让自己破碎?
他吻上他的嘴唇,吞吐他的气息。他与他缠绕在一起,再不分离。
二人之后都没再说话,房间内的冲撞越来越激烈,床板咔咔作响,洛登把他的腿折叠在胸前抱着操,低声说:叫出来。
萧暮雨摇着头,抓紧身下的床单,却是再也不肯叫了。他清楚地看到洛登的眼神,是占有,是欲望,是烧穿一切的火热情绪。他想起他陪他画五彩池,想起他临走前盯着自己的腰带,想起他来北京找他初见时那眼神,都与此刻别无二致。洛登喜欢他,或许比他想象的时间还要早。在他第一次开那保时捷,第一次给他买午餐,又或许在他第一次陪他画画,他高反倒在他怀里时,就已然心动。
他不能脚踩两只船,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欲望跟他上床,这是践踏他对他的感情,他不能这么做。
可他真的不喜欢吗?
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反复鞭挞那一点,萧暮雨再也抑制不住,哭喊出声:
“我不知道,洛登,我不知道。”
艺术家又用那种洞察一切的眼神看他,夹杂着淡淡的哀伤。最后他说:
“我们不算什么,你别再想了。”
泪水止不住,眼睛像开了闸,萧暮雨摇着头,他想告诉他,不是的。可是他们又算什么呢?他无法回答。
洛登是澄澈的天空,是炽热的光。他不能用不道德的情感,去回答。
他没再抽烟,只是循规蹈矩地操他,像是完成一幅循规蹈矩的画儿。他不想要那种画,可是他没办法。他亲口否定了他们的关系,否定了他们的可能,只是不想让他难过。
小扳手一直在哭,做狠了哭,做爽了哭,高潮时也在哭。他不舍得让他再哭,他不想让他再难过。
小扳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洛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