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u ko.”

“嗯，拉泽，我喜欢你。”

他在他的体内释放，他瘫倒在他的怀里，床单斑驳点点痕迹。

萧暮雨缓过不应期，又去吻拉泽：再来。

拉泽温柔地吻着他说：好。

他们从白天做到深夜，萧暮雨做到虚脱无力，快晕过去，他说：我全都会记得。

我会记得糌粑、酥油茶、青稞酒；我会记得看花节，锅庄舞，松潘古城；记得你教我开车，记得我们在桥上接吻，记得今天。还有草原上那片湛蓝的天空……

钟声传不到京城，我不能留下。但在之后漫长的岁月，我会一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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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20颜

正午的光透过窗帘照进来，萧暮雨迷迷糊糊地睁眼，拉泽正看着他笑，笑的贼他妈好看！

“早啊，qiu ko.”

“早，拉泽。”萧暮雨声音有点儿哑，问过早安又钻到拉泽怀里，“吧唧”口他脸蛋，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在他咯吱窝蹭了两下，嘟囔着“几点了。”

“差10分钟12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