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附近的住户,他们不少人都认识张德树,根据共同说法,张德树以前是个理发师,人还挺本分的,可从七八年前认识群狐朋狗友后就变了,工作工作不干了,家庭家庭也不要了,吃喝嫖赌游手好闲,欠了一屁股的债,高利贷,还不上,天天逼着妻儿老母要钱。”
“他妻子名叫何秋华,在那边农集菜市场里卖卤菜,张德树母亲平日里帮着何秋华卖卤菜,张德树还有个儿子,今年十一岁,读五年级,一家四口蜗居在一个四十平米的小房子里,生活过得很拮据,他这个人,是个窝里横,对外人反倒比家人和善多了。”
罗宇超听到这种情况有些愤愤:“和气给外人,脾气给家人,这种情况,何秋华也没想着离婚?”
“不是没想离婚,是没离掉婚,张德树不肯,何秋华本想起诉离婚,可她是个农村妇女,文化不高,拖拖拉拉的,就耽搁下来了。”
谢云衿沉沉眉:“继续。”
蒋丛却停止继续讲话,而是从兜里摸出自己的手机,解了锁,手指划划点点后递给谢云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