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只是感觉,是我这些年侦办各种案件以及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所获得的经验,在没有更加强有力的证据佐证这些之前,都是无稽之谈。”她说完这才转过头,抬眼凝视江暄冷峻的侧颜,“你认为呢?”
江暄勾唇:“我和谢组长想法一致,我也认为他没说谎。”
他话音刚停,只见里面的侯舜抹了把眼泪,委屈兮兮开始叙述着,“一个多月快两个月前,我通过猫鱼视频同城圈子刷到了她,我看到了她跳舞的视频,扭来扭去,腿又长又细,我当时就觉得这姐姐的身材真辣,通过她发布视频定位的地方找到了她的住址,然后就……”他说到一半小心翼翼瞟了眼方审,又低头继续说,“然后就搬到她家对门了。”
“嗯,继续,后来呢?”
“后来,我就经常看她,看她跳舞,她不喜欢拉窗帘,每次都看得特别清楚,我也觉得不过瘾,所以有时候趁她出门,我会偷偷跑到她家门口,闻闻她的鞋,看看她放在门口忘记扔掉的垃圾,看看她每天吃什么用什么……”
他估计也觉得这些行为可耻,忙给自己解释道:“我是真的喜欢她,我知道我配不上她,我只是想和她靠得更近点。”
“喜欢,喜欢你干这些恶心事?偷鸡摸狗的。”
“我也不想的啊。”
秦海明:“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杀害蒋舒曼?”
侯舜仰天看了看亮得刺眼的灯泡子,又低头下来狠狠咬住干枯皲裂的嘴唇,无力地辩解着:“警察叔叔,我真的要给你们跪下了,不管你们问我多少遍,我没杀人就是没杀人,天王老子来了我都没杀人,如果我杀人生生世世遭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秦海明扬了扬手,一副静静看你表演的神情:“毒誓啊在我们这里没用,进来的人个个毒誓发得贼溜,祖宗180代都能咒完,我们真的见得多了,你要想不起来,下午跟着我们去指认现场,到了现场,你失去的记忆估计就该回来了。”
听完这话,侯舜的面容狰狞得几近崩开,他拿头狠狠撞击铁制审讯桌,响声宏亮沉闷,很快磕破额头血流满面。
方审和秦海明因他突然的癫狂行为怔住,还没反应过来,单向透视玻璃外的谢云衿和江暄已经一同冲进门,谢云衿急切吼着:“你擒头我擒手,把他控制住。”
要是人在讯问室里不小心自己把自己撞死,他们麻烦可就大了。
两人配合一如既往地默契,很快制住了癫狂状态的侯舜,秦海明见状赶紧冲了出去:“止血,快过来给他止血!”
一阵折腾过后,血是止住了,侯舜的情绪也虽然冷静了,但精神状态很差,他双手颤栗着,像扯了鸡爪疯,嘴里一直重复:“没杀人,我没杀人……”
俨然疯了。
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
但不管怎样,情况确实有些棘手。
秦海明站门口神情苦恼,随后一拍脑门出门去和方审诉苦:“谢组,这可咋办?那小子不会疯了吧,我们就把他做过的事复述了一遍,还没带他去认尸体看看蒋舒曼死得多惨呢,好家伙,他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受害者可是活生生一条人命呢,她能去哪委屈啊!”
谢云衿扭头:“装疯卖傻这招,你我见得还少吗?”
她双眼狭促,死死盯住里面里面的侯舜,捕捉到他眼里的微光:“放心吧,天天公众场合偷拍偷窥尾随跟踪,做的都是违法犯罪的事也没见他怕过,没这么容易疯的。”
秦海明悻悻点头,“说得也是啊。”顿了顿,他叹了声气,“算了,不想这么多了,我还是先把这事和何队汇报一下吧。”
“嗯,你去吧。”
“那好。”,秦海明步履急促,匆匆离开了此处。
谢云衿则缓步往前走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