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让人钻得进去就行。”
钱队点头:“能倒是能, 就是需要时间。”
得到“能”的答案,方审算是放心下来:“大概需要多久?”
“最快最快, 得到早上了。”
“那没事, 我们不急,有的是时间。”
方审说完,招呼其他人:“云衿,小张, 这里本来就窄, 咱几个杵这里不是回事,先到上面去, 别干扰人家切割。”
“行,先上去。”
几人先后从台阶走到地面, 谢云衿朝台阶处看了一眼,底下已经被消防队的工作灯盏照得透亮。
她稍微狭起眸眼,亮光像有魔力一样吸引她的视线, 好半天, 谢云衿的失神被方审打断:“云衿, 想些什么,我看你眼睛眨都不带眨的。”
“没想什么,”她说着稍微迟疑,“就是觉得,应该通知一下法医科,让他们早上派个人过来。”
方审愣了一下:“对对对,我打个电话通知他们一声,等在里面发现情况再通知,咱又得干等着。”
挂断电话没多久,底下的消防队开始工作,切割工具发出的剧烈轰鸣嗤啦声刺激着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哪怕是这样嘈杂的环境,几天没睡个安稳觉的警员们依然感觉到了困意,方审也是,他捂着耳朵“哎呦”一声:“这声可真够大的,吵得我脑子疼。”
方审说着扬扬手招呼几人:“眼下没咱的事,先回车里休息休息吧。”
其余警员自然欣然同意,连轴转了几天,身体很是疲惫,因此逮着空闲时间就想睡上一觉,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方审连打好几个哈欠:“云衿,我实在撑不住了,先去睡一觉啊。”
“去吧。”
方审伸了个懒腰,钻进车里没两分钟便打起了呼噜,一觉睡到早上。
冬日的天亮得很慢,更遑论这样的风雨天,尽管时间已经来到了早上七点半,不过天空依旧阴蒙蒙。
雨停了,风还是大,卷着谢云衿的厚外套和头上那几根乱飞的呆毛,她下去问了下消防队的切割进度。
刚上来,迎面遇上了方审,他抬抬下巴:“云衿,底下情况怎么样,门还没开吗?”
谢云衿双手插兜:“还没开,但快了,最多半小时。”
“那行,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