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现场的监控以及宋翎入住酒店的监控都已经调取回来,曾行苏毓他们正在看,下午的时候,我还去了趟酒店询问情况,但……”她摇摇头,语气很气馁,“没什么收获。”
“剧组人员呢?”
“基本都简单盘问了一遍,只知道宋翎昨天是杀青戏,拍到晚上八点左右就结束了,拍戏过程中和舒岑,”谢云衿停顿了下,与江暄对视,“就是杨姝岑,发生过言语冲突,除此之外一切正常。”
江暄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对这案子,你怎么看?”
谢云衿苦笑着,如实道:“一头雾水,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宋翎五天前还好好的,会突然中毒死亡?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服下这么多的苯海拉明,是自愿是误服还是受人胁迫?不知道为什么她昨晚明明已经回了酒店,今天早上却出现在那座古宅子里,更不知道她的脚上为什么会穿那样一双不合脚的靴子!”
“还有兜里那张照片。”谢云衿的目光愣怔地看着解剖台上隆起的身形,“太多的疑团了,不过现在酒店监控和现场监控的情况都没有出来,也急不了一时。”
江暄赞同:“是,有的时候太过于急切不是什么好事。”
说着,他转过身到清洗池旁,背影长身鹤立。
尸检实验刚刚结束,一堆的器皿刀具需要清洁,江暄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而下,他微躬身体,一一将这些物品放到水流下清洗干净。
谢云衿懒懒地斜倚一旁,目光先是落到他那双手上。
好看,指骨修长,皮肤白皙,手背有青筋盘虬。
谢云衿视线顺着臂膀越过他坚实胸膛慢慢往上,喉结性感,下颌线条清晰流畅,他很认真,唇轻轻抿着,目光温柔而坚定,谢云衿陷入了短暂的回忆中,然后轻笑一声,感慨道:“可算知道我最开始为什么会被你吸引了。”
江暄平静的眉眼一抬,转头期待地看着她。
谢云衿继续:“因为你认真的时候特别乖,让人很想欺负。”
水还在流,江暄却轻佻地歪头:“之前说我娇,现在说我乖,这些形容词用在我身上不合适吧?”
谢云衿说得很理直气壮:“很合适啊。”
江暄强调:“看来下次得不乖一点喽。”
谈到这里,谢云衿突然来了兴趣,追问道:“那你呢,你这个贞洁烈男当年为什么心甘情愿被我染指,我到底是哪方面吸引了你?”
江暄听到她的用词无奈叹气,倒是没反驳,只说:“你猜猜。”
谢云衿绞尽脑汁:“我长发很飒?”
“不是。”
“皮衣很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