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酒喝的有点多,一身酒味,余辞岁愣是在酒店门口吹了半小时的风,才上的楼。
屋内一片漆黑安静。
床上的少年已经睡着了,余辞岁没开灯,去卫生间简单清洗了一番便上床睡觉。
……
晚上可乐喝多了,阮云憋的尿急,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前往卫生间。
整个过程连眼睛都没睁开过,全靠感觉。
释放完后终于舒坦,又迷迷糊糊地爬到床上,钻进被窝里。
酒店的床又松又软,像是被棉花包裹住了一般格外舒服,似乎感觉到身旁有一片柔软,忍不住旁边靠近,最后张开手抱住。
阮云做了个梦。
梦里他置身于火炉之中,热,实在是太热了,想要把全身的衣服都脱掉,褪去包裹住私密处的布料之时,看清脸的男人慢慢出现在他的面前。
阮云难受地呜咽,像是被灼烧了一般,不断蹭着面前陌生的男人。
男人身体冰凉,得以缓解他的温度。
粉嫩的肉棒勃起,藏在肉棒之下的女穴瘙痒难耐,阴唇翕合,淫荡的骚水吐露出来,打湿整个下体,顺着肉臀一路流落到菊穴之处,淫荡的身体连带着菊穴都前所未有的空虚起来。
不再满足于这肌肤之间相贴,阮云握住一根硬物,抬起臀肉就要往身体塞,企图将体内的空虚填满。
艰难地吞吐进一个头,花穴小到不可思议,随着一寸寸进入,那撕裂感被放大,浑身出汗。
晚上喝了酒,余辞岁睡的挺香的,还做起了春梦,紧致的小穴里汁水鲜嫩,如同一个泉眼一般,贪婪地吮住他的阴茎。
这个春梦太过于真实,余辞岁醒了。
令他震惊的是,这他妈居然不是梦!
原本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他床上,趴在他身上,艰难地吞吐着他的肉茎。
“阮云!”余辞岁强忍住下体带来的快意,抓住少年的腰肢,试图摇醒他。
半梦半醒地阮云双眼迷离,带着一层水雾,光洁的额头上覆盖着汗水,随着这一举动,又坐下去了一些。
强烈的撕裂痛感令他彻底惊醒,阮云身体一动,相连的下体再次深入了些许,受不了刺激,阮云软绵绵地跌倒在青年的身上,他怒瞪着余辞岁:“我操你妈的狗逼玩意儿!你不想活了吗!快他妈把你那脏东西给老子拔出去!”
无缘无故被骂的余辞岁冷着一张脸:“麻烦你看清楚了,这是你的床的吗?”
“还有,是我他妈在被你强奸!”
【作家想说的话:】
坏消息,我没存稿了。(因为开始现码字了,后面可能会重新修改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