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辞岁坦然地站在他身旁的便池,解开裤子拉链,掏出一根紫红色的粗长阴茎,不屑道,“看到没?什么叫做资本。”
那根肉茎确实有傲人的资本,还没勃起就已经很威猛了,硬起来怎么着都得近二十厘米。
长得还狰狞可怖,虬结着青筋。
阮云‘嘁’道:“什么小垃圾。”
至少在气势不能输。
“你能有多大?掏出来溜溜,有我一半都不错了。”余辞岁冷笑道。
“谁几把要给你看。”
“自卑了?不敢了?”
“我自你妈的卑!”
阮云那半泡尿憋的脖子都红了,就是不掏出来。
开玩笑,他要真掏出来,这个可恶的男人不得嘲笑他好几年。
隔壁便池传来淅淅沥沥的尿声,一股子骚味。
阮云余光不经意间撇了过去,那泡尿液又多又黄,得出结论,上火了。
余辞岁火气憋了这么久,自然上火,等尿完了也不走,慢悠悠地拉上裤子拉链就站在一旁等待。
“你他妈是变态吗!”阮云怒骂道。
余辞岁似笑非笑:“你不是很狂吗?看看呗。”
“你看你妈,赶紧给爷滚!”阮云膀胱都要炸了,嫩白的小脸气到通红。
这下余辞岁更加笃定阮云尿可能还没五厘米。
他一把拽住阮云的裤子:“在我面前谁是爷?老子今天就要狠狠嘲笑你!”
‘撕拉’一声。
阮云的裤子被有力的大手强制脱掉,连带着内裤一起。
阮云连忙捂住下面,破口大骂,什么脏他就骂什么。
低俗的脏话不堪入耳。
余辞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把将他的手禁锢住,强行拿走。
入眼的小肉棒粉粉嫩嫩,羞答答的软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