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被欺负的不成模样,身体的淫荡被开发到了极致,逐渐骚浪起来。

数百下的抽插中,薄斯厌终究是忍住了,快速从青年体内抽出即将爆发的肉茎,那股精液又浓又多,淫糜的膻腥味瞬间弥漫在整个空间。

垂软的肉棒下面藏着小花,在此刻完全暴露,肥厚的蚌肉微微外翻,这朵漂亮的雌屄在之前已经被肏到熟烂。

刚被肏开的肉唇还未闭合,柳西倦修长的手指轻轻掰开蚌肉,被大阴唇包裹在内的是两片湿润的小阴唇,两片小阴唇顶端交汇处附近点缀着一颗形似按钮的嫩红阴蒂头。

在灼热的目光注视之下,淫荡的阴道口又开始分泌出腥甜的汁水,顺着屁股沟淅淅沥沥滴落,柳西倦在那穴口处舔了下,敏感的骚屄开始翕动,颤颤巍巍的模样娇弱可怜。

湿热的舌面覆盖在花穴上时,阮云全身都在颤栗,眼眶越发红润,卷翘的睫毛像个小扇子一般扑闪。

“别怕,不会再碰你了。”薄斯厌来到阮云身旁,轻吮了一口他唇瓣,声音已经沙哑。

他们几个男人能相安无事顺利地渡过这么多年,最不缺的就是对彼此的信任。

“嗯……唔……”阮云红着眼眶点点头,想说的话最终却都化成了甜腻的呻吟。

柳西倦包裹住阴唇吮吸,两片阴唇吸的湿淋淋,才朝着最为敏感的肉蒂出发,灵活的舌头卷起红润的肉球,慢慢品尝,像是在吃山珍海味一般,鲜嫩多汁,吮着阴蒂逐渐充血肿胀。

布满了神经的阴蒂被无情蹂躏,脆弱的不堪一击,阮云的快意犹如浪潮再次席卷而来,大脑逐渐昏沉,浑身轻飘飘的,此刻犹如在攀登云霄。

小穴舔的越发湿软,阴蒂的嘬吸中阮云大腿很快酸爽起来,胸脯极速的上下起伏,喘息与呻吟愈发明显,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花穴翕动颤栗,甬道内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相继喷出,全身都泛起诱人的酡红。

临近预产期,阮云内裤没一会儿就会被分泌物浸湿,每晚疼的睡不好觉,前所未有的压力堆积而起,莫名的恐慌时刻伴随身侧。

这可把几个大男人急得焦头烂额,然而着急也没有用,他们也无法代替阮云承受着苦难。

送往医院的当天,阮云紧紧抓住车门,咬着唇死死瞪向他们:“只能有一个人陪我!”

毕竟要留清白在人间,他怀个孕生个娃一堆男人守在产房,被别人看到他也不想活了,丢脸死了。

就这么一句话一群人又吵闹了起来。

叽叽喳喳的在耳边听着头大,阮云气到宫缩,随意指着余辞岁吼道:“你他妈上车。”

这一秒如同幸运女神眷顾一般,余辞岁激动地坐上驾驶座,摇下窗户得瑟道:“我有一种预感,这崽是我的。”

薄斯厌:“……”

孔望择:“我去你妈的!”

柳西倦:“别说晦气话。”

等余辞岁驾车朝向医院行驶过去后,褚黎才姗姗来迟。

依旧是邋里邋遢的模样,顶着鸡窝头傻不兮兮地跑到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