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氛凝固,安静地能听到液体香薰里水滴哒哒落下。
柳西倦神色逐渐严肃起来:“去过医院了吗?”
漂亮的青年摇摇头。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在阮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男人带出了火锅店,又莫名其妙地上了他的车。
系上安全带,打火,挂档,踩油门,一气呵成。
“你要干啥?”阮云回过神瞪向他。
柳西倦言简意赅:“医院。”
“现在快九点了!去个屁的医院!”
柳西倦默默地掉头:“去药店。”
阮云就这样侧头盯着他的面容,八年没联系了,男人的五官依旧是他印象中的模样,只不过更加成熟深邃了些许。
“又变帅了吗?”柳西倦冷不丁地打趣道。
阮云:也变得更加不要脸了。
“以前就不帅。”
柳西倦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会很想我,看来并没有。”
一听这话,阮云来气了,大着嗓门着急骂道:“你放你娘的狗屁,你他妈啥时候有联系过我?天天发朋友圈也不知道你妈的在炫耀啥,就你出过国是吧……我操你…”
“你长高了。”柳西倦轻声打断,“也更漂亮了。”
阮云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撇撇嘴:“老子这叫更帅了。”
汽车停在一家药店,柳西倦独自下车去买了验孕棒。
药店的地址离阮云家还挺远的,两人又都挺急切想确定一下,只能先去附近的公共厕所里使用。
十分钟后,柳西倦盯着验孕棒上的竖杠许久,捏着阮云的脸颊:“以后别熬夜了,都出现幻觉了。”
阮云揉着腮帮子气鼓鼓道,“明明几年前也有是这种感觉。”
怎么他现在想要孩子了又成乌龙了?
几年前乔念选择读研读博又留校,学校分配了单人的教师宿舍给他便从合租房里搬了出来。
孔望择毕业后跑去公司上了一段班,接受不了资本家的压榨,又屁颠颠地辞职,全款买了套房子干自由自在的全职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