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环顾四周,因为是粉色的,所以基本上都是女孩子佩戴,呲着大白牙恼怒道:“放屁,小爷需要那玩意儿?”
话语刚落,一道人影从顶端一路在嚎叫中最后跪倒在柳西倦身前。
阮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下了一大跳,摘下护目镜,居然是孔望择。
柳西倦忍俊不禁:“哟,这么孝顺?见到你爹还知道磕头。”
孔望择:“我磕你妈的头……”
阮云蹲下身歪着头肆意嘲笑,正要说些什么,余光中一个身影朝他们走来,阮云立即闭上了嘴,闷哼一声朝缆车走去。
柳西倦回过头,来人正是余辞岁。
生气后的状态就是干啥啥不行,从顶端滑下来时,脸颊处被凛冽寒风刮地生疼,双腿屈膝,即便是初级道坡道,速度也是相当快。
莫名的失重感在心中跌宕起伏,眼看着就要冲向围栏,霎那间阮云如同窒息般惊慌无措。
紧接着,一双有力的手揽下他的腰身,过大的冲击力迫使那人往后挪了几步。
“我操……”惊魂未定的阮云懵懵地抱住男人,抬眼又是一愣,“怎么是你?”
余辞岁:“跟个小炮弹一样,不会臀刹?”
臀刹,顾名思义,直接让屁股摔地。
“你管老子!”阮云恼怒地推开他,结果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
“这不是会吗?”余辞岁挑眉道。
“是不是要打架!”阮云气急败坏地挣脱开滑雪板,刚要起身,一只脚又被绊了一下,结果又扑进了余辞岁怀里。
余辞岁:“笨的要死。”
阮云受不了了,红着脖颈狡辩:“瞎鸡巴胡说,我是身体原因不适!”
方才被褚黎揉屄后,阴蒂到现在还肿胀着,每走一步就会磨蹭着粗粝的内裤,难受不已。
余辞岁想了想:“来姨妈了?”
“臭傻逼。”阮云气鼓鼓地抱起滑雪板离开场地。
还完滑具,在休息室内换下衣服,趁着没人,阮云偷偷摸摸地将裤子脱下,浅蓝色的内裤几乎嵌进了逼缝之中,又痒又疼,中间布料上面的水痕明显,散发出丝丝淫靡骚味。
阮云又将内裤脱下,布料从逼缝中抽出时,刮蹭出一股触电般的快意。
“要命。”阮云颤栗一番,穴口翕动,吐出一泡透明黏液。
好痒,阮云好想摸一摸肉穴,可毕竟是公众场合,只得强忍住空虚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