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全部阴茎彻底深深埋进嫩穴之中,并且趁着阮云毫无防备之时,果断破开脆弱的宫口。

“唔……”阮云大腿止不住地颤栗,他的舌头还被男人叼住品尝,无法发出强烈的声音,只能如同小兽般地呜咽。

破开宫口后的那种快感是难以形容的,原本里面又麻又痒,在一瞬间阮云只觉得全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它不断勾勒出体内肉茎的形状,死死卡住龟头边沿,一时间情欲大涨,骚水源源不断涌出,将结合的部位打湿成一片泥泞。

子宫内的热度比甬道处还要烫上几分,薄斯厌爽到极致,像是在触碰那里的柔软一般,再深入后的弹性软软滑滑,像是有一张小嘴吸吮着龟头。

薄斯厌吮吸了一口香甜的软舌,嗓音嘶哑:“我开始动了。”

他也想慢条斯理地抽插,可阮云的身体仿佛是罂粟般让他上瘾,无法自拔,如果说开始还能保持理智,到后面便一发不可收拾。

肉茎在穴内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四溅的淫液星星点点缠绕在茂盛的阴毛中,黏成一片,薄斯厌快速抽出,再挺胯狠狠凿开宫口,隐约能听到“波”的一声淫靡。

湿软的子宫口还没有完全合上,整个龟头头能插进宫口,子宫口也紧紧的咬着肉冠的颈沟,柔软的肉壁将他的粗长性器含得严严实实。

阮云很少有被进入宫口的时候,一个是那几个男人性经验不丰富,另一个也是都怕伤害到他,可真真切切被狂肏子宫之时,阮云才能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什么是欲仙欲死。

生理性的泪水哗哗流出,不是疼痛,而是激动到情不自禁,全身都在强烈的颤抖,数不尽的爱液喷薄而出,在急促的喘息中浪叫连连,短短几分钟内,阮云已经连续高潮了好几次,放浪的叫喊中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云云里面的水多到快要装不下了……”薄斯厌如同打桩机般地耐力肏干着骚穴,兴奋到肌肉紧绷,薄发出吓人的爆发力。

窄小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肉茎,湿润的媚肉层层叠叠,随着动作抽插也是上道地吸附紧咬,过于粗长硕大的性器直接将平坦的小腹顶出可怖的形状。

薄斯厌又俯身叼住少年胸膛上的乳珠,声音含糊:“最喜欢跟谁做爱?谁操的最舒服。后面评分有改变过吗?”

“你……啊啊……你……啊……最喜欢你……啊…好舒服…又肏开子宫了……啊……”阮云被撞的神志不清,满脑子都是体内那根粗壮无比的大鸡巴,他的腰已经不再是腰了,酸到没了知觉。

结实的大床被摇晃地咯吱咯吱响,与囊袋拍打在白嫩的臀肉上紧密结合,飞溅的淫液浇湿床单,肉体之间的缠绵碰撞荡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色气。

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阮云脚趾蜷缩,大腿筋挛,张开嘴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如同全身过电,嘶哑浪叫中罕见地射出了精液,以及潮水般地淫液。

高潮中的花穴极具收缩,吸绞着阴茎快要爆炸,薄斯厌低沉粗重的闷哼,抱起少年快速凿顶穴心,一抽一抽中射出股股滚烫粘稠的白浊。

精液灌的肉穴满满当当,阴茎拔出时大股的浊液顺着翕合蠕动的穴眼吐出,混杂着淫水显得淫靡不堪,软烂泥泞。

阮云小脸绯红,双眼迷离,氤氲着水雾,有气无力地倒在薄斯厌身上,大口喘息,数次高潮后的余韵让他已经没了精力,疲惫不已。

薄斯厌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偶尔在浑圆的臀肉上打转,最后停留在还是紧闭的肛口,轻轻戳了戳,随后又揉了起来。

阮云抬眼瞪他:“明天还要早起。”

回老家有一点是最烦的,就是得早起,要换在他独居的两年,身为熬夜达人,就没几天是早上7点醒的。

“不做了,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