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忽然下起了雪,薄斯厌抬头望了望,走到少年身边帮他把衣服合拢,“怎么穿这么少?”

乔念眸光微微动了一下,说道:“我们在洗澡,一起吧,暖和一下。”

孔望择一脸不解:“洗澡?”

倒是一旁的薄斯厌从下车就注意到他们所站的大门外写着澡堂两个大字。

交了钱,拿上手牌。

就这样,三人刚下飞机没多久,糊里糊涂地又被推进了澡堂,进去之前柳西倦忽然转身看向乔念:“你不进来?”

乔念微笑道:“我已经洗过了,放心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

半小时后,里面传出了杀猪般地惨叫。

坐在外面吃着水果的阮云被吓了一大跳,这声音,绝对是孔望择那个逼。

出来时三人暴露在外面的皮肤通红,脸上透露着各种不自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同时瞪向乔念。

孔望择哭丧着脸抱住阮云:“老婆,那老头摸我大宝贝,还提起来搓,我不干净了!”

“你在狗叫啥玩意儿!”阮云挥起拳头欲捶爆他的狗头。

薄斯厌自认为他是个从容的人,面对再大的事情都会保持淡定,即便是坦诚相待的澡堂也没令他情绪产生过多的波动,直到搓澡时一个虎背熊腰的大哥说“先从正面,把腿张开。”让他开始怀疑人生。

柳西倦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入眼全是那玩意儿,他挨着乔念,质疑问道:“你真洗了?”

乔念真诚的点点头。

一群人出了澡堂,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离开了温暖的室内,寒风吹的刺骨。

早有先见之明的阮云特意穿了一件戴帽子的羽绒服,一手拿着钥匙,冷酷地问道:“你们酒店定的哪儿?爷今天开心,近的话顺便送你们一程。”

三人自然不会定酒店,都是奔着住阮云家里。

一开始阮云是无情拒绝的,实在忸不过这三个厚脸皮,呲牙威胁道:“到家谁都不准胡说八道!”

“你什么时候考的驾照?”柳西倦好奇问道,阮云不是成年没多久吗?

阮云哼声道:“又不是城里面,屁大点地方,谁管你这些。”

孔望择惊呼:“我靠,无证驾驶?”

阮云:“爱坐不坐,给你脸了还。”

薄斯厌:“我来开吧,不过我们行李有点多,车能放下吗?”

他们每人两个28寸行李箱,不知道还以为是从哪个国外回来的,从机场打车过来都特意打的商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