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一看,好家伙,居然在国外。

[褚黎:跟队友来特训,每天都好忙。]

[阮云:你那手能上场?]

[褚黎:偶尔打会儿,主要是学战术分析,经理说万一我恢复不好就转去教练。]

没搞头,阮云又跟他瞎扯了几句,最终垂头丧气地埋进枕头里。

看来他真得禁欲一周了。

一月的到来意味着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阮云翻了翻日历,今年一月下旬就是大年三十。

要问他过的最爽的时期,还得是私密部位彻底恢复如初的那段时间。

三个男人心里愧疚,几乎是对他唯命是从,手指一挥,他们就屁颠颠跑去干事,但凡阮云有一点不顺心就开骂。

到了夜晚更是抽签找人来伺候,阮云过的那叫一个舒坦,可谓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过的跟皇帝似的。

直播间里的热度也可劲儿蹭,每天换着法的在游戏里‘折磨’他们,搞得一群水友不明真相,开了许多帖子分析这几人是不是有把柄落在阮云手中了。

只可惜好景不长,不到半个月他们就受不了了,又变回了从前嘴欠手也欠的状态。

过年前的几天,海和市下了场雪,雪花小的可怜。

晚上7点,阮云和乔念直播双排。

“你不提前回家过年?”阮云操作着角色在等待大厅里蹦跶,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乔念聊天。

乔念:“今年父母比较忙,我就不走了,之前好像跟你说过。”

大学都陆续开始放寒假,两天前孔望择和柳西倦就收拾好了行李回了家,听说这两人今年要跟家里人去南方过冬,直播自然是播不了了,刚巧昨天薄斯厌又回老家,现在阮云就只剩下乔念陪伴了。

阮云:“有吗?我给忘了。”

乔念停顿了一会儿又道:“三十那天要一起吃年夜饭吗?”

[兄弟们,我家刚通上网,谁能告诉我这两人怎么突然关系就变好了?]

[咱就是说,俺也不知道啊。]

[就没人发现跟念念待久了,硬汉那臭脾气都好多了嘛?]

[本来就装腔作势,都是剧本,懂?]

[不得不说,我现在很不适应,还我以前那个嘴滂臭的崽!]

[111111,一天不喷脏话,我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