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起身离开。

就在转身之际一只柔滑的手握住他的手腕。

说句难听的话,这是场轮奸。

整整一晚上,他清晰地记得自己究竟是被这三个男人如何对待。

前后两朵小花受尽欺凌,不成模样。

直到现在他下面还肿着,双腿无法闭合,凸在外面的小阴唇摩擦着内裤,生疼不已。

阮云自认为不是圣母,他做不到事后还能装作若无其事满不在乎的样子。

意识清醒的一瞬间他脑子里第一闪过的想法是去报警。

可是在孔望择抱着他的时候又犹豫了,准确地来说,是心软了。

他对孔望择没啥感情,硬说要有,也是做过的炮友情。

可当那双宽厚的手掌在他后背上笨拙地安抚拍打下,阮云就觉得自己脑子肯定抽了。

他居然会生出原谅的想法。

更别提后面薄斯厌进来对他说的话,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愧疚。

只不过令他生气的是,已经对他做出了这件事,第一反应居然是要和他彻底断联!

一时间阮云心中的憋屈无限放大,哭的更大声了。

说一次也就罢了,还他妈的敢说第二次。

阮云紧紧攥住他的手腕,死死盯着他,眼眶越发湿红,一字一字说道:“你要搬走?”

薄斯厌明显愣住了,蹲下身将他揉进怀里,低声道:“如果你不想再看到我的话。”

怀里的少年再次哭了起来,抽泣骂道:“你们……你们他妈的奸了老子就跑……搞得都是我的错……我……我操……你们妈的……是…是人吗……”

娇软的身子在怀里颤抖,无助地揪着他的衣服哭骂,濡湿胸前的衬衣,薄斯厌终于明白了,轻声道:“不搬,不走。”

阮云恶狠狠地咬了口他胸膛,紧实的肌肉差点让他崩了牙,忍着痛感,又骂道:“平时看你挺聪明的。”

从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就给他一种高冷不易接近的感觉,到后来深入交流,才明白这人也就是长得比较冷。

日常生活中却是个风趣优雅的人,与人的相处中总是会保持在恰到好处的距离,不会让人觉得有疏离感,也不会过分亲昵惹人不自在。

总的来说,和他相处很舒服。

“怪我,我太笨了。”薄斯厌吻了吻少年红润的耳朵,低声道,“云云我喜欢你,除非你赶我走,我绝对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