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维持,送你风光大嫁。”

如此,刘冷润才稍稍安心。

但夜里,姜皇后便被刘长湛从床上揪起来了,她蓬头跪在地上,温顺地一言不发,听那人无情冷酷的咒骂,自始至终都没有还嘴。

刘长湛气急,抬脚踹她肩膀:“蠢妇!”

“你蠢便也是了,养的女儿也蠢不可及!跟什么人勾搭在一起,惹出祸事便杀人灭口,杀人也就罢了,竟也处理不好尾巴,叫人拿捏住把柄。如今平南伯夫妇上书求朕,要朕给他公道。

难不成朕杀了你给他们公道?蠢妇!你真是愚蠢到了极点!”

他掐着腰,似要将所有怒气发泄出来。

姜皇后匍匐在地上,支撑着双臂重新跪起:“陛下恕罪,请陛下念在妾没几日活头的份上,饶恕妾的罪行。”

刘长湛咬牙切齿:“朕当初怎么会选你做皇后!”

琼芳端来热茶,刘长湛接过饮了口,继续骂道:“此事朕会了结,但你务必嘱咐你那蠢笨的女儿,叫她嫁过去后规矩些,别再修了皇家颜面。”

“是,妾谨记陛下教诲。”

刘长湛走后,琼芳扶着姜皇后站起来,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走到那茶盏旁,手指慢慢摩挲着边缘。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琼芳不忍,“娘娘,您要珍重身子,您还要看护公主出嫁的。”

姜觅云笑,拍了拍琼芳的手:“还是你们最忠诚。”

因着礼部繁忙,李幼白去闵家时,并未见到闵裕文。

秦文漪很是喜欢李幼白,拉着她说了些家常话,但见她神情拘谨,便知此番有目的。

“你有事要找明旭?”

李幼白起身,朝着秦文漪深深福礼:“夫人,我找您和闵尚书,也找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