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是也在议亲,怎么没听到消息,不然你们婚期赶在一起好了,省的我还得反复坐两场席面。”

他是不知卢辰钊断指为何,打趣着回头看向李幼白,“李小娘子,你觉得如何?”

李幼白:.....

卢辰钊磨着后槽牙,似笑非笑地看着庞弼,挤出几个字来:“庞老太医此番出来许久,怎的还不归家。”

庞弼是有名的爱妻,听妻子话。

闻言果真收起笑容,一本正经道:“我家夫人说了,这回可待到年关时候,不必着急。”

“庞夫人大度。”

“自然大度。”

“庞老太医,那之后他的小指该怎么料理,平时需要注意什么?”李幼白打断他们的阴阳怪气。

庞弼叠起腿来,摸着胡须道:“不用搭理,只别进水,等过一月我拆开检查,长得上便是长上了,若还是两截,那便接不住了。”

“那您是不是要住在这里,万一随时有需要,您也能及时处置?”李幼白拉住他袖子,巴巴看着。

庞弼咦了声,扭头看卢辰钊,嫌弃道:“我又不是他家仆,可管不着他吃喝拉撒,你叫他贴身婢女伺候就行,总之这几日需得看护好,不能触碰小指。”

“那他....”

“他自己都不怕,你怕什么?”庞弼笑,“李小娘子,你跟他是何关系,你自己清楚吗?既然要嫁给别人,便不该对他如何体贴。男人啊,就爱犯贱,稍微看到点苗头便扒着不肯放手,你瞧瞧,只这一会儿光景,他偷偷看你几回了?”

卢辰钊的脸憋得通红,闷声道:“为老不尊。”

庞弼哼唧:“他是别有居心,你可得注意些。”

李幼白咬了咬唇:“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