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利用对朕的了解,知道怎样挑起朕的怀疑,知道如何令朕愤怒,对贵妃置气。”

“陛下,你越说端阳越糊涂。”刘瑞君拧眉,起身,面朝他看着,“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专程跑来质问于我?”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刘长湛拂袖,“你敢说你没有派人去杀李沛的外室,然后伪造出李沛根本没有外室的假象?你不就为了让朕相信,李幼白的身份可疑,让朕觉得她就是贵妃的孩子吗?”

刘瑞君惊住,忽而笑了笑,脸色僵白。

“你怀疑我?”

刘长湛冷冷乜着她:“是阿姊太过固执,非要与贵妃作对。”

“你可以去查,本宫没有做过的事,绝不承认。”

“你当然不会承认,因为派去杀李沛外室的人,早就被你灭口了,不是吗?”刘长湛盯着她的眼睛,“大理寺评事席兴平,死不见尸,难道是凭空不见了?阿姊可别同朕装傻,那席兴平恐怕凶多吉少了吧。”

罗云回禀,道在调查中发现一具无头男尸,根据其身体特征基本可以断定那人正是席兴平。而经过仵作初步检验,尸首是死于软剑,剑刃薄如柳叶,却又锋利无比,在他的喉咙,腋下和胸口皆留下了剑痕。

京中用软剑的人不多,刘瑞君的扈从中便有一位高手。

“陛下不信我。”

“阿姊辜负了朕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