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没来,既没来,便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如此,世子爷还指望她能主动求和,主动送您离开?

若您再端着抻着,一个月后,怕是连抻着的机会都没了。您想想,闵郎君俊美斯文,又手握定情信物,待您走后他只要稍加关怀体恤,再说些叫人感动的话语,李娘子心一软,兴许就...”

卢辰钊倏地从床上弹起来,起身换了件宝蓝色直裰,比往常多了几分儒雅之气。

是了,那是个没心没肺的!

他若再这般等着,没准就成全了她和闵裕文。

想得美,他是那么蠢的人吗?

莲池早就准备好了马,将缰绳递过去,眼巴巴劝道:“您可要记着,您是去辞行的,既是辞行,便要叫对方觉得不舍。您不是去争吵占理的...”

半青开门,话都没说,便被卢辰钊一记冷眼吓得让开。

他走过影壁,径直往李幼白房间走去,来的路上便都想好,他要走了,去淮西一个多月,要跟她好好道别。

可当看到李幼白圆鼓鼓的小脸,嘴里塞着石榴籽时,便有点浮动火气了。

但也能压住,他咳了声,她抬头,又咀嚼了几口,待看清是他后,惊讶地站起来,鼓着腮帮问道:“你不生气了?”

原本压住的小火苗,噌的烧上来了。

所以,这便是她处理争吵的固有模式,擎等着他自己消火,然后若无其事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