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紧张地暗吸了口气,既想赶紧听到答案,又怕听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站在那儿就像个等待行刑的犯人,纠结煎熬。
“你说吧。”
“我没想过这件事,也不想考虑的这样早。”李幼白坦言,“我读书是为了做官,做自己想做的事,不想被琐事绊住脚步,影响日后前程。”
“这不是琐事,是必经之事。”卢辰钊慢慢冷静下来,听她这几句话,便约莫猜到她的想法。
失落,失望,没有得到对等的喜欢而感到格外沮丧,不忿。
“但凡女子嫁人,便会被催着生子管家,被后宅诸事困住手脚。我努力了十几年,不是为了做一个相妇教子的好妻子。我有我的报复,有我自己规划的路,这条路步步清晰明朗,也让我知道每日该做什么,该为了什么而去拼命努力。”
“卢世子所说的东西,至少尚未出现在我目前的规划中。”
“所以,我不接受也不能给与卢世子任何回应和承诺,对不起。”
她回答的语气冷静而又条理,甚至那声“对不起”也没听出惋惜的意思。
卢辰钊松开手,“你的规划里,可有旁的男子?”
李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