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牙齿光是扣着都会咬疼少爷。游霄脸上愈发地热,但箭在弦上,他不可能窝囊地收回,撑了一会儿他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又命令道:“裤子脱了。”

和他凶煞的语气不同,他的行为小心翼翼,手指插进那个地方,都只先进了一个指节。那儿已经消了肿,重新变得紧致干燥,游霄动作停了一会儿,简直不能相信这样的地方能插得进自己的东西。

谨慎地,用心地,他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手指推进去。何觅的嘴巴关不住似的,时不时从里面跑出来一些轻微而可怜的呜声喘息声,两只眼睛始终雾蒙蒙地盯着游霄。

他们之间演变成这样的情况,究竟是谁的错?

这样在这里做着这种不知羞耻的苟合游霄的理智似乎又从身上离开了,抽离地想着他很难说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因为他确确实实对何觅的身体有着不可告人的欲望,只不过他总是借着何觅当理由来实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