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都亲力亲为,每天陪他康复练习、帮他按摩,一点也不怠慢。
有时他伤口疼睡不好,她就躺在身边给他读故事听,林远舟的眉心就慢慢松开。
坚持了一段日子,他终于可以正常走路,但只要稍稍有点强度的运动,还是会牵扯到很多神经开始剧痛。
“没关系,慢慢来。”乔荞鼓励他,“你已经很棒了。”
林远舟表面上没说什么,但看得出他很着急。
总是在一线拼搏的人,忽然让他在医院躺了大半月,就已经够糟心了,现在还连基本的正常运动都受阻。
自尊心强大如他,肯定受不了。
“当时旧伤伤到骨头就没养好,这次又伤到神经……”医生替他检查完以后,神色微凛,略略沉默几秒,“我还是建议,林队好好养伤不要激进,否则以后可能再也无法参加高强度运动。”
这话让乔荞完全怔住了,作为一名刑警,不能高强度运动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可能要转做文职,意味着他这些年的热爱和坚持,将全都化为泡影。
她甚至不敢看林远舟此刻的表情,如果说他的人生,有什么是一直陪伴他,一直支撑他走下来的,那么就是他的职业。
他薄唇紧抿,神色间看不出任何异样,但垂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紧握成拳,手背都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
“不是绝对,对吗?”他忽然对医生说。
医生:“当然,任何事都不可能绝对。”
“那就行。”林远舟撑着椅背站起身,笑了一笑,“多少人劝我别干这行,可谁也没成功,你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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