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她怎么了?”

但很快她就后悔自己这样问了,因为林远舟回答的非常认真坦白,“噢,刚帮我检查完身体,洗手。”

洛溪:“……”

***

即使知道这两人结了婚,发生什么都很正常,但这样直白露-骨地被秀恩爱,洛溪还是第一次。所以她并没有很好地隐藏情绪,愣在那好一会儿。

将带来的花放进花瓶,调整了一番呼吸,复又恢复了往日的笑容,她才回身正视他,“之前想和爷爷一起来,但最近和逸笙闹了点矛盾,只好单独来这一趟。”

林远舟的目光一直在书本上,听了这话像是想起什么,抬头对她道:“案子结束了,谢谢你帮忙。”

“我们之间,不必这么生分。”

“你是关键证人,怎么也要道声谢。”

洛溪沉默了,无论怎样粉饰太平,她也听出了他刻意划清界限的打算,终于鼓起勇气道:“对你来说,我只是个证人吗?”

当年他母亲去世,他虽然不哭不闹,可沉默的少年还是有一段仿若自闭的日子。那会儿她守着他,想尽办法逗他开心。

加上她是那案子的目击者,他们有着相同的恐惧和经历。

他被那段记忆困扰,总是噩梦连连,她也一样。

她一直以为自己怎么也算是特别的。

这些年他身边也没别人,她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