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着怎么办?”

说这话的时候,还撩起窗帘,嫌弃地看了许嘉玄一眼。

正来到窗外的许嘉玄:“……”

梓妤见他无辜又惹了人嫌,有那么些许心疼他,就拉着老人胳膊放下帘子:“孙女又不是弱不禁风,也不是外祖父屋里那些易碎的古董玉器,怕什么摔。”

陈莹玉就在马车里,突然看到她脖子上露出一个红点点,噫了声:“表姐,你脖子被虫子爬了吗?怎么红了一块儿,都发紫了。”

梓妤一愣,忙抬手遮住,陈老夫人看着她脸颊嫣红,哈哈哈地大笑,朝外喊:“可不就是,才开春,虫子就都出来了!以后备个木拍子,狠狠地拍过去!”

许嘉玄听着里面骂他是虫,嘴角一扯。得,陈家人还是那么讨厌!

转身离开去骑上马。

但听到马车里传出来的笑闹声,他坐在马上,突然有种形只影单的感觉。

许嘉玄护送家眷出城,任家的事情便叫鲁兵盯着些。

用中午饭,鲁兵到刑部附近溜了圈,那么巧看到武安伯老夫人被刑部的人赶了出来,哭得声音都哑了。

他嘴里啧啧两声。早在上回就该弄死任家这些龟孙,哪还要副使再这后头又操那么多的心。

他站在一边,看着武安伯老夫人被骂说再哭连你也抓住去,吓得转身把鞋都跑掉了,直想拍腿笑。

看过任家热闹,他便又旁敲侧击地打听到刑部如今还没审讯,说要等着禀明陛下再审。

到时因为是任家,陛下多半是要转到锦衣卫里来的,那个时候他再好好招呼他们!

鲁兵阴笑着离开,居然就在大街上遇到莫正清。

莫正清骑着马,看那方向是出宫来,他想到昨儿被抢了功,故意策马上前别了他一下。让他不得不勒马。

这一勒马,莫正清袖子里居然落下一个通体雪白的东西。

他大惊,居然直接跟着滚下马,就为了接住那团东西。

鲁兵被他的动作看傻了,心想是什么玩意儿,再定晴一看,发现是只玉兔子。莫正清还小心翼翼拿袖子擦了擦,仿佛是怕上了尘。

鲁兵顿时哈哈大笑:“娘们!”

居然当街捧着个姑娘家才把玩的东西。

莫正清听到这句话,面无表情转过脸,突然抬腿就踢了鲁兵的马。马匹受惊,一抬前蹄,差点把鲁兵给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