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到自己还算漂亮,可能早就被盯上,走得更急了,脚没注意绊了块石头,跌倒在马路牙子上。
草,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身后的车门打开又甩上,文璨想站起来赶紧离开,挣扎起来时,手腕被一只戴着腕表的大手握住,将他从地上拽起来。
他身体一下子僵住,呼吸困难,目光停在手表上,他记得这块表,曾事后亲自给某个人戴上过。
空气更加冷冽了。
文璨呆愣地看着扶起他的人。
“你老公,就是这么照顾你的?”
12
黑色的商务车里。
文璨缩在副驾,揉着自己的腿踝。
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容珩的脸色。
一个月没见,周容珩的气质更冷了。
他现在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不知道车厢里佛手柑的味道在疯狂地溢出,攻击性特别强,围着他的时候又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没什么对我说的?”周容珩透过后视镜看他,咬牙挤出几个字。
文璨“呃”了一声,还真没有。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容珩听到他问这个,脸色阴沉,恼怒地看着他,目光在文璨脑袋上的发卡上停了两秒,咬牙:“在你结婚第二天。”
文璨错愕地看向他,他明明记得贝助说给他订了两周的酒店。
周容珩说:“想看看你精挑细选的老公到底什么样子,让你这么急着和他结婚。”
他看文璨没什么表情,心里郁气凝结,恶毒地说:“也不怎么样,看着就很小,很寒酸,他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
文璨心里刺痛一瞬,但好像也没什么意外:“他很好。请你不要这么说他。”
周容珩猛地攥住方向盘。
车轮划在地上,巨大的胎噪声响彻天际。
他停下了车,眼睛发红地看着文璨:“是吗?”
文璨点头,不明白周容珩这次过来找他是为什么,只能通过表情感觉他生气了。
但他现在安抚周容珩的能力都没有了。
也不想安抚。
他掐着自己的手指,让自己平常心对待他:“周容珩,我是劣O,25岁之前必须要结婚。”
周容珩胸膛起伏,已经知道文璨想说什么。
他查了资料。
但他同样委屈,尤其是文璨一点儿信息都不肯给他,他快要难受死了:
“所以就拿我当结婚前的消遣,是吗?”
“我没有。”
周容珩死死盯着他,像是要看出文璨有几分真心。
文璨目光平静地看他。
周容珩却别开脸与他对视,一字一句道:“我也可以娶你的,文璨。”
文璨听到这话心里酸酸的,鼻尖也呛得慌。
这句话,他总算等到了。
但是好像也没那么需要了。
“我向你哀求过的啊,问你能不能娶我。”文璨小声地说。
“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你就让我娶你,你觉得我不会多想吗?结婚是什么随便的吗?”周容珩看着他。三彡;01'㈢9,49;㈢整.理
“至少对于我们劣O来说,可能是吧。”文璨打开了一点儿窗缝,“我说我是劣O。我以为你会明白。”
他在那天还想说,他要结婚了。
但被一通电话打断了。
或许他们两个本身就是无缘的。
文璨透过降下来的细缝看着窗外,眼前突然起了雾,眨了眨眼。
原来这里已经离他的家很近了,脚踝也没那么痛了。
“我得回家了,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