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文璨按约定去3016,刚刷卡进去,就被Alpha按着亲。
屋里有些昏暗,半轮月亮挂在窗户外。
通过朦胧月光和信息素的味道分辨出亲他的是周容珩。
他扒文璨的裤子扒得顺手,伸出两根长指挤进文璨的穴里,感受到那里水唧唧的,轻笑一声,骂他是骚货,把鸡巴顶进他体内。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横冲直撞,鸡巴将水嫩的穴撑得很满,直直地捅进去,疯狂地进出。
操了一会儿,他情绪越来越暴躁,嗓音沙哑狠厉:“为什么腺体上有别的信息素味道?恶心死了。你踏马是不是找别人了?”
文璨被他操得说不出话,整个人挂在他的鸡巴上,一双水亮的眼睛带着迷茫,他想解释,但Alpha一口咬在他的腺体上,犬牙进的很深。
文璨尖叫着流了一身汗,摇头说没有。
只是同事看他换了抑制贴,摸了一下问质量怎么样。
而且,对方也是一名Omega。
周容珩把他绑在床头,发沉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他,说要惩罚他。
他急切地将滚烫的鸡巴操进文璨的湿滑出水的甬道里,一向被粗暴对待的肉逼几乎瞬间包容它的进入,裹着龟头往窄深的肉道里吸,被操到花心,哗哗地喷着水,浇在顶端裂口的阴茎上。
周容珩眯着眼,脸上带着舒爽的红晕。他的衣服都没脱,剪裁合身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将他那张俊脸衬得更加贵气。文璨从水蒙蒙地眼泪中看他,身体的酸胀感浓烈,快感来得比平时还要汹涌。
周容珩的裤子就被他浇湿了。
周容珩自然也看到了,他将鸡巴拔出来,深色的鸡巴上面沾满了光亮腥臊的淫水,很沉很大一根。
他脱着衣服,脸上没什么表情,逐渐露出他的宽肩窄腰。那双很有力量感的胳膊,架起他的细腿,他皮肤白,一用力爆出青筋特别明显,朝他压过来的时候,文璨觉得色极了,口中分泌着唾液,穴口蠕动地厉害。
他张口喘息,要抱周容珩,可他的手被绑着,只能探出舌头,诱惑着他。
周容珩眼神更暗了,下体膨胀着把阳具插进水滑的逼里,再去吃他的嘴。
文璨被顶得睁大眼睛,跌荡着身子去够周容珩的舌头,乖顺的五官染上情欲,又骚又浪。
水洞被蛮横的凿穿,动作越顶越重,快感像过云霄飞车一样,直直地灌入文璨的身体里。
幸福的快要溺亡了。
周容珩却没忘记惩罚他,他眼尾同样挂着薄红,眼里带着生啖他肉的热烈。
他往死里操文璨,胯下灼烫的性器有意识地钻进湿漉漉的骚逼里,对方并不觉得是惩罚,逼肉裹着他的阴茎,吸得很紧,往外拔都带着一层软肉,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把生殖腔打开,我要操进去。”
周容珩凶狠地说。
文璨被操得失去理智,但仍然下意识说:“不……不行……那里……只给老公操……”
他一没发情,二也认清了现实。
周容珩只是性欲上头,真地操进去了,后续蛮麻烦的。
周容珩嗤笑一声,没再说要进,只是不耐地皱着眉,龟头一下又一下报复地顶着柔滑脆弱的腔口,折磨着文璨。
当天晚上,周容珩就专操那儿,他鸡巴长,压根不费什么劲儿就能操到藏得很深的生殖腔,操得宫腔泄了一样发着水。
文璨像尾待宰的鱼,扑腾着身体,咬着唇流泪。他将唇咬到出血,手指挣着手铐,失神的高潮。
几股精液分量十足地射进他体内,空气中传来吸吮的声音。周容珩咬着他的舌头,把他亲的舌根发麻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