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害怕,他害怕周容珩。
他怕周容珩这个变态用那根入了珠的鸡巴操他。
他恍惚地想,难道这就是骗人的代价吗?
又有几个同学来到器械室门口嚷嚷着换球,文璨从这堆人里听到周容珩的声音。
他跪在地上透过架子缝隙看过去。
“周容珩,你要打球吗?”
“不了。”
是高三的几个男同学,他们从球框里挑了几个球,选了一个气儿最足的走了。
周容珩停在器械室,往文璨的方向走了两步,又停住,往门口方向走。
文璨紧张地心噗噗跳动,立刻躲起来,看他走了同时舒了口气。
他现在不想看到周容珩,他一定会崩溃。
他背着门,听到器械室的铁门关上,“啪嗒”一声落锁,又赶紧爬出来想喊住他。
他还没出去呢!
结果刚探出头,撞上一双笔直长腿。
心脏骤停,文璨僵硬地抬头。
他的脸上全是汗,干净秀气的脸颊上带着高潮过后的红晕,湿漉漉的头发紧紧贴在脸上,最近他没去理发,打湿之后的头发遮住了眉毛和眼睛,汗滴进眼睛里,蛰得他眼睛溢出眼泪,看不清来者的脸。
“原来在这儿。”
周容珩蹲下,笑着看他,伸出手指将他的头发拨开,滚烫的手像是烙铁一样,所到之处给文璨的脸上留下一道烫疤,最终露出他那双惊恐的漂亮杏眼。
“你别碰我!”
文璨汗津津地打掉他的手,想爬起来走掉。
听不见看不见什么都没有,他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体内的跳蛋又是一阵剧烈的跳动,好像用尽最后的力气要把文璨送到高潮,他闷哼一声,手紧紧握住架子,腿一点也没力气,跪在地上压根站不起来。
周容珩只是看着他,嘴角的笑容保持一个弧度,眼里的情绪凝成墨,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看蹲着的人重复的想要起来又起不来,可怜极了。单膝跪地将他搂住,手掌扶上文璨的肩膀,顺着后背缓慢地摸到他的腰间,将他搂住,偏头问:“是病了吗?”
文璨目光没有聚焦地看着周容珩的手,没有。
在兜里吗?没有。
在哪儿,在哪儿,到底在哪儿!
“文璨。”
周容珩按住他在自己身上摸的手,嘴角上扬:“好了,不玩了。”
文璨看向他,脸上带着微微的崩坏,紧紧抓着周容珩的衣服,将头抵在他的胸膛。
鼻子里都是周容珩身上的味道。
橘子和北非雪松混和散发着幽幽木质辛香,闻久了又有一股微醺的甜味,辛辣凌厉,矛盾温柔。
跳蛋在他体内停了。
抱歉,白天临时有工作。
熬夜码了。
这算是掉马吗?
周容珩:别吵,我还在消化。
文璨(收拾)(收拾)准备跑路。
他要被折磨死了
体育课即将下课,器械室突然涌进来很多人。
文璨这才知道锁并没真的落上。
他看向周容珩,周容珩的手又摸上他的脸颊,那儿有滴摇摇欲坠的汗珠,被他手指尖触碰一瞬破裂流淌到指腹。
文璨怕痒,别过脸躲他的手,像只落水小猫洗脸,用袖子绕着脸囫囵擦一圈,湿发凌乱,白皙的皮肤上是还没消退的潮红,不知道落在别人眼中有多诱人。
周容珩的手自然地落在他的肩上,解释道:“刚才看到你很难受,想你躲在这里应该不想被旁人看到,就将门虚掩上了。”
可我更不想被你看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