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一如上次他发烧那天。
“你,怎么……”文璨吓得不行,一身欲望都褪去一大半,额头对着对方的额头,“你发烧了,周容珩。”
“我、没有。不是、”周容珩把文璨压在身下,痴迷地去闻他身上的味道,那根烙铁似的阴茎在他身上到处戳。
文璨去摸他额头,他就舔文璨的手心,口水都流了出来。
“你、不是什么啊!烫死了。”文璨彻底醒了,身上凉了热,热了凉,他在雪地里脱了裤子都没发烧,怎么看上去比他健康百倍的周容珩反而发烧了。
周容珩目光赤红地看着他,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他声音喑哑,又带着讨好:“不是周容珩。我是主人的小狗。是小狗。”
“好好好,小狗小狗。”文璨心疼坏了,以为他烧糊涂了,“是不是前两天病没好利索啊。”
小狗依旧红着眼,盯着他:“想交配。”
文璨:“不行。你生病了。”
小狗垂下头,那头拱了拱皮鞭:“那主人打。”
不然他会控制不住兽性,把主人强奸的。
主人是人,他是狗。不可以。
他好像发情了,把主人当配偶了。
小狗身上热乎乎的,额头一直在爆青筋冒汗,被主人手抚过的地方好舒服。
想操,想操主人。
不行,不行,他会哭。
头好痛,好想交配。
小狗叼着皮鞭继续给主人,看到主人眼里的惊恐,舔了舔他的脸颊:“打我,不想伤害主人。”
“我……我……周容珩你别吓我……你怎么了。”文璨手虚虚地握着鞭子,一直去摸他身体,抖得很厉害,呼吸也很沉重。对面的小狗看他迟迟不动,脸色布满痛苦,他碰了碰自己的阴茎,又说了一句:“想交配。”
文璨呜了一声,擦了擦眼泪,半响妥协了:“我,我和你交配行了吧,你不要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