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亲我?不是想让我停下来吗?”周容珩抬眼,凶狠地看着他。

“那你会拔出来吗?”文璨沙哑的声音问他。

周容珩沉默,头埋进他的颈窝。

过了一会,他问:“可以不拔出来吗?”

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心脏剧烈地震动,分不清谁的起伏更大。

文璨颤颤地说:“可以。”

周容珩的手主动撑住镜面,将文璨囿于他与镜子之间,另只手搂住文璨的腰,动作比眼神更凶的去顶文璨,他爽得牙根都跟着发软,声音上扬几分:“这次结束,带你出去玩。”

玩个屁。

文璨感觉自己下面要被撞烂了。

他一张嘴,就是长而碎的呻吟,不想去看镜子里的景象,但总是会扫到。

这个时候又痛恨自己的记性好,画面进入脑海中,开始不断的重复。

那么粗的一根,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抱着寻求问题答案的好奇心,他又开始瞥第二眼。

恰好与抬头看镜子的周容珩视线相撞。

周容珩的视线黏腻,如同火舌烧着他,还没说话,就把文璨身体烧红了,他羞耻到流出眼泪,呜呜地哭。

偏周容珩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去看,滚烫的气息钻进他的耳朵,带着揶揄:“宝贝,想看就大胆看。”

文璨抽着气摇头,想甩开周容珩的手。周容珩手下用了劲儿,不止如此,另只手直接架起了他的腿,将两个人的交合处暴露到镜子里,鸡巴大开大合地去操文璨的肉逼,龟头直直地插进子宫,将里面的骚水淫液带出来,水淋淋地浇在鸡巴上。

文璨被镜子里的画面刺激的眼睛睁大,他挪不开视线,只能看着大小形状恐怖的性器将自己的逼操开,因为摩擦速度太快,交合处凿出了银沫。原本在他身上的一条细缝,在周容珩的奸淫下,肥嘟嘟的像朵花一样开在腿间。两个人身上的水都是从他身下这个逼口里流出来的,跟尿了一样往下淌水,被两个人盯着也不知道羞耻,咬着鸡巴不松口。而自己的性器一点用没有地垂在那儿,随着操逼的动作在空中晃荡。

他开始不认识自己了。

“骚逼咬得好紧,宝宝是不是又要喷水了?”

文璨眼底的眼泪涌上,再看不清镜子里的图像,耳边的声音也开始混乱,他不知道自己回了什么话,只想快点结束这次的性爱。

他主动迎合周容珩的操弄,甚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着魔地去扣自己被操陷进去的阴蒂。

周容珩骂他骚,不允许他自己碰,抬起他的两条腿,让他姿势暴露的在镜子前面挨操。

文璨被操到失神,整个人软绵无力地套在鸡巴上,到后面甚至分不清镜子里和现实里哪个才是真实的世界。

他嘴里的淫叫也从抽泣到崩溃的大哭。

周容珩宝宝宝宝地叫他,操红了眼,跟个打桩机一样停不下来。

文璨真的害怕了,哭着让他停,拍打着镜子里的两个人,让他们分开。

“宝宝,别哭别哭。嘘。”

“我不是、你、宝宝。”文璨声音扭曲,哭得身体直抽抽,说不出完整的话。

在一颠一颠中,他感觉自己或许就是长在周容珩的鸡巴上的,他们俩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这场性事什么时候在镜子前结束的,文璨也不知道。

等他从恶梦中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周容珩还没醒,手跟钢筋一样搂着他,头埋在他的胸前。临睡前周容珩是含着他的乳头睡的,睡着了还不松嘴,他一动,那张嘴跟踪似的蠕动两下,下面的鸡巴也往里操得更深。

一股热流从他穴里流出,文璨脸热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