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紧接着就发出,像是晚一秒就发不过来似的。

周容珩:文璨。你敢拉黑我试试?

文璨心虚地挪开手。

又过了几秒,对面才发了下一条信息。

周容珩:我头好痛。

周容珩: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

周容珩: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要在家养伤。想问问你的安全。

周容珩:周六周天,你能过来看看我吗?

文璨:……我躲你还来不及呢。

周容珩:??你个不负责任睡了就跑的渣男。

恭喜小宝换同桌了。

不能让周容珩知道哦??

pspsps:敲黑板!看到了宝宝们的打赏非常感谢,但是!不要再打赏了。给不了我这里??废文打赏渠道作者现在收不到了,真的谢谢宝宝的喜欢。留着给自己换头衔吧。

那就让他来抢

文璨没回周容珩。

他觉得自己胆子变大了,这搁以前是压根不敢想的事。

他把手机所有常用软件都打开一遍,无目的地翻看,退出。直到干脆面全部进了他嘴里,周容珩竟没发一条新消息过来。他逐渐停止一个人的慌乱。

不找他好,不找他好。

他平躺回枕头上,自虐地想关于前一天晚上的细节。

想来想去,变成了自己的责任。

周容珩劝过他不让他喝了,是他非要喝。中途周容珩想离开他,也是他实施暴力,强迫与他发生关系。

就周容珩那种满脑子色情的变态,自己一邀请,不就是羊入虎口。

看来真怨不得别人了。他抹着眼泪,无声哭了好久,又饿了。

不争气的肚子,怎么总饿。

文璨吸溜着鼻子,裹上衣服,起身去煮面条。

冬天真得很冷,车库比外面更加潮湿阴暗。

上次买菜送的小葱已经干瘪了,拨开芯子,里面也皱皱巴巴的。

文璨将它切成葱花下水,捏点儿盐,滴两滴酱油,转大火,麻木地搅着挂面,三分钟后,清汤挂面就做好了。

文璨吃了一口,撇了下嘴,应付地填饱肚子,将面汤一滴不剩地喝完,身体回暖。

这一暖把他的脑子也暖回来了,他脸色白了红红了白,骂了一句“草。”

周容珩个变态,是不是还录像了!

回想起昨天自己放浪形骸的样子,试图憋气憋死自己。

一分钟后,他松了口气:重新感受生命的美好。

别的可以不管,这个录像带必须得让周容珩删除。

但是该怎么让周容珩删除是个麻烦事。

文璨刷完锅碗,眉毛始终皱着,去周容珩家肯定不可能。

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想绕着周容珩走。

前面雯雯的事儿还没处理好,又来了个视频门。扣群追更六吧‘午玲午期久六久

不过。

文璨在绝望中扒出一丝希望。相较之下,他就是个身体特殊点儿的屁民,可周容珩不一样,他可是有“皇位”要继承的豪门继承人,也就敢私底下玩脏的,散播出去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只要不散播出去,那就还不急,从长计议。

周六,周容珩也没给他发消息。

文璨说不担心是假的。

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打人,还是头部,还给人打出血了,导致他昨晚梦见周容珩满头的血,从远及近地跑过来抓他,笑容诡异地按住他,特别猖狂扒他衣服。画风一转,鬼故事变成了春梦。再一转,周容珩在自己身上死翘翘了,脑袋后的血噗嗤噗嗤能溅两米高,吓得文璨醒来后好久没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