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鸡巴,圈着两指撸。

文璨拱着腰,脸上是被操爽的媚态,红着脸颊往周容珩手里挺。

“啊……哈啊……好舒服……被……啊……被操逼好舒服……还要……”

周容珩知道他多骚,但听到淫言浪语,他也会亢奋。把他撸射了,就不管它了。他到底对文璨的阴茎不感兴趣,急哄哄地又去操文璨的骚逼,操里面柔滑的宫口,发狠地往里撞。

“宝宝,这是什么?是你的子宫吗?”周容珩把他抱起来,让他盘在自己腰上,被欲望熏得沙哑的嗓音好奇地问他。

文璨已经没力气回答,肚子抽搐着,不知道喷了多少,喝的酒几乎都化成了淫水出来了,这个姿势鸡巴进得更深了,他像是悬在鸡巴上一样,肉道夹得紧紧的,含着阴茎嘬吸。阴茎往外拔都拔不出来。

“操。”

周容珩被他勾得彻底像条发情的公狗,硬是拔出鸡巴,把他压在茶几上,从后面掰开他的腿操他。

“啊!”文璨眼睛瞪大,被再次暴力操开的穴,已经不像第一次一样抵触,但还是涨得他想吐,鼓鼓囊囊的将他塞满,快感让他也昏了头,仰头去喊周容珩的名字。

眼泪和唾液混在了一起,糊在他干净的脸上,脸颊一片濡湿。

因为他的叫喊,身后的公狗没完没了地撞他的宫口,操得凶狠,像要把鸡巴操进去。

文璨害怕,他依稀从晕着的脑袋中揪出一点儿记忆。

他也是可以怀孕的。

只是几率相当小,无异于中千万级别的彩票。

他怕,越怕下面收的越紧,被凿着的宫腔发水一样往在喷出黏腻的骚水。

连忙在鸡巴往外抽出的时候往前爬,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被他碰撞,发出乒里乓啷的声音。

下面的穴做着与主人有悖的事,淫水密布的阴茎被它紧紧裹吸着,还是从身体里吐出了一点儿。

他又握住了一瓶饮料,还没固定住身体,就被拎着腿根,让舍不得分开的肿胀骚穴重新吃进一截水亮的鸡巴,龟头更深的撞到宫口。

周容珩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语气暴戾:“怎么?还想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