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会怀了谁的贱种……”
“不要……啊啊……不要……不要……”冰冷的镜面已经变成了烫的,混着淫液在文璨的媚肉上磨,文璨浑身抖得不成样子,红着唇尖叫,只会重复着说话。
蚀骨的瘙痒可怕的席卷文璨,他不可抑制地想着自己被轮奸,一侧的眼泪滑落,委屈地看着周容珩,时不时想要挑战他,掰纹丝不动的摄像头。
“怎么?不是你说的要让别人舔,不爽吗?喷了好多。”周容珩手下继续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用力地磨他的逼,同时放出自己的阴茎,对着文璨哭泣流口水的脸撸管。
文璨手终于撑不住身体,重重地垂在沙发上。
逼被磨得受不了时,身体会剧烈地弹起,喉间不断发出残喘地呻吟,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地贴黏在皮肤上,脸颊被熏得色极了,眼神迷离,两腮上了艳色。
迷离间,他看着不断离自己脸颊近了的阴茎,呜咽两声,下面穴口抽搐地更厉害,腿根酸胀得不行,翕合的穴口贪婪地吸着镜面,在即将被静置的镜头折磨到高潮时,周容珩的手突然卸了劲儿,镜头从湿漉漉的逼上了离开了。
“呃啊……啊啊!”已经做好准备即将高潮的身体被如此决绝的中断,文璨的逼疯狂地抽搐,如同瘾君子满脸渴望着能被送到高潮。
他失神地眼睛对上周容珩恶劣的笑容,声音沙哑,爬到周容珩的阴茎旁,抖着手握住:“操我……”
“不是要找别人?”周容珩问。
“不……不找别人……只要你……”文璨流着口水,主动伸出舌头舔周容珩的龟头。
周容珩将阴茎从他嘴里拔出来,想将镜头固定好,拍下他们之间的每一次。
没看到文璨滑到茶几边,不满他的离开,握住了一瓶未拆封的罐装饮料。
咚
周容珩心脏剧烈跳动,后脑勺被重物撞击,痛到有一瞬间看到了走马灯的昏坠感,他捂着脑袋跌倒在沙发上,手上有黏腻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