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无奈,敷衍:“手受了点伤。”

冯宁看着他不说话。

“啧,”李升笑,“现在又来关心我了?”

对方却没有预想中的恼羞成怒,李升脸上的笑慢慢褪了。

冯宁忽然强硬地拽起他,将袖口的衣服掀了上去,露出白色绷带,他顿了顿,然后突然发力。

头顶“嘶”了一声,手中的胳膊条件反射地往回收。

“……”

“到底怎么回事。”

男生故作轻松,转了转胳膊示意:

“……差点断了,医生说以后都不能提重物。”

云淡风轻的四个字,冯宁左臂痉挛了一下。

“活该。”

“是啊,我活该。”

他无奈低叹,若无其事的表情维持了半秒便溃败。

冯宁哭了。

两床棉被最终回了家。

小小的单间多了一个人,安安在摇篮里开心地笑,李升默默看着,也忍不住受其吸引,伸出手给她玩,嘴角微微勾起。

自从让李升进屋后,他眉梢的喜悦藏都藏不住,俨然有从悍狼往傻狗发展的趋势。

冯宁则是另一幅画面,脸皱得跟小老头似的,视线有意无意略过他的胳膊,表情凝重而严肃。

本来不大的空间里塞进一个李升,瞬间拥挤起来,偏偏冯宁对待他仿佛是易碎品,连经过都要刻意避开他的胳膊。

李升无言,后悔告诉他左手的事,因为无论怎么跟冯宁保证没事,对方便露出那副怒其不争的眼神,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他,弄得得寸进尺的小狼崽心里痒痒的,想要扑上去亲亲他红红的眼角。

舔舔犬齿勉强抑制住放肆的冲动,告诫自己慢慢来,他要让冯宁心甘情愿接纳自己,再也不想看到哥哥哭。

但是年轻气盛的小狼崽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在打了一个星期的地铺后,李升失眠了。

不是不想睡,而是梦里的冯宁太过诱人,那是段罪恶但他无法自拔的回忆,青年羊脂白玉般的身体,被他抱在怀中肆意亲吻和疼爱,留下道道麋艳痕迹,哥哥甚至有着平日不可能的放浪魅惑,主动掰开细白腿间那处湿红软穴诱他过去,惹人猩红了双眼,迫不及待往里面肏

这样的梦愈演愈烈,以至于冯宁都发现了异常。

每天早早起来便不见李升踪影,早出晚归倒也罢了,回来时也总是有意避开和他的接触,有几次两人在厨房擦肩,他都能感觉到李升突如其来的僵硬。

和之前那个死皮赖脸守在门口不走的大狗判若两人。

冯宁有点纳闷,李升不说,他也不问,没办法放任李升不管,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像曾经那样亲密无间了。

他冷下脸告诉李升搬进来可以,就当是简单的室友关系,只是暂时收留他,能持续多久要看他表现。男生毫不犹豫答应了,连自己想象中的失落都没有。现在这一出又是怎么回事?

算了,冯宁心下叹气,走进浴室洗澡,放下衣物时看到李升早上洗澡时换下忘记的内裤,顿时僵住。

那上面星星点点的浊痕,是一个正常男人再熟悉不过的。

冯宁莫名口干舌燥,心虚地丢到一旁。

虽然不想承认,生了宝宝之后,这具身体愈发敏感了。平时忙于生计他的欲望寡淡,但夜深人静时,热水熨烫着皮肤,整个人放松下来,隐秘的情欲伴随过往的疯狂记忆便一点点蒸腾而来,他笨拙地撸动着很少抚慰的肉茎,下方的穴口已有了可耻的湿意。

冯宁从来不碰那里,然而比起前面的勃起,显然女性象征的湿润花瓣欲望更为强烈。甚至…甚至连光靠抚慰前面都难以释放,有一次指尖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