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想离开的。

李升黑眸中嵌着寒冰,喉结鼓动着:

“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不惜给那个野男人打电话?”

男人伸手夺过他的手机,看了眼屏幕,冷飕飕地笑了。

“不如我帮哥哥打?”

他的语气太平静,眼睛里却罩着一层浓郁的阴霾,令人心惊。

冯宁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升手指点了点,那边很快便接了,这一次是真正的周颂岳,语气很冷,快要掩饰不住那股子想杀人的冲动。

“李升,你想死!”

周颂岳点开对方发来的视频,屋内光线暗淡,可是大床上四肢绑缚着的,蒙着眼睛被肆意侵犯的青年,格外清晰,正是冯宁。身上压着的那个杂种,无疑是李升。

男人目眦欲裂,手机几欲捏碎,那边居然有胆发来了视频邀请。

“周颂岳”

那个找死的小杂种坐在沙发上,男人冷下脸:“冯宁呢。”

李升脸色变了变,没有理会他,只是伸手朝着下方揉了揉,语气宠溺:

“呃,哥哥轻点,别这么紧张。”

男人目光一滞,镜头只露出了对方的上半身,而在小崽子腰腹以下,只露出了青年的半个后脑勺,隐约能听见那被什么堵住的,呜咽哀音。

周颂岳猛地起身,瞳孔紧缩,恨不得将人咬碎:“李升,你他妈想死!”

小狼崽露出犬齿,笑容恶劣愉悦。

镜头看不见的地方,冯宁双手绑在身后,眼睛蒙着布,听见周颂岳的怒吼,靠着李升的身体一抖,想要说话却被嘴里的手指弄得呜咽不止,舌头被长指肆意亵玩着,涎液打湿了下巴。

他动弹不得,头靠在李升的大腿根,蒙着眼所以看不到自己现在俨然是一副跪着给男人口交的淫贱姿态。

周颂岳自然也不知道。男人眼里全是渗人的血丝,此时再顾不上跟李升对头的劳什子合作协议,屁的打草惊蛇一网打尽,他现在就要见到人,把这个小杂种剁碎了喂狗!

冯宁被男人拉到了腿上,嘴里没了禁锢,他咳了一阵,声音沙哑:

“阿升,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害怕……”

“嘘”男人贴着他的唇角,像一条锁住他脖子的蛇,慢慢往下。

“哥哥不听话,这张嘴总是说些我不爱听的,那就不说了,嗯?”

意有所指的威胁成功让冯宁不敢再开口,李升现在不太正常,这个语气,他怕下一秒真被堵住了嘴。

在他脖颈间流连亲吻,吐息却冷冰冰的透着毁灭欲:

“哥哥就是欠教训。”

“啊啊”

大手顺着下摆未着寸缕的腿间,沾着唾液的长指猛地伸进干涩的花穴搅动,冯宁面色流露出一丝痛意,身子猛地蜷缩在男人怀里。

“是哥哥有错在先,别再惹我生气了,嗯?”

不合身的白色T恤露出半个肩头,布满吻痕咬痕,脖颈处的青紫色更是显眼,一排牙印明晃晃,宣誓着始作俑者的破坏和占有欲。

肩头的吻温热缠绵,手下的动作却毫不手软,带着惩罚意味,等待紧致肉穴彻底适应,乖巧服帖地裹住他的手指,男人便慢慢抽了出来,将上面黏腻的花液尽数抹到冯宁脸上。

嘴角微嘲:

“哥哥真骚。”

将冯宁泛红的侧脸对着镜头,一点点慢慢舔舐着青年脸上的淫液。

“哥,看镜头啊。不跟老熟人打个招呼?”

“…唔呜…”

不待冯宁开口,作恶的大手便用力掐了一把前面的肉茎,看着青年蹙眉缩在他肩头,有种变态的餍足。

“哥哥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