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升咬着奶头恶狠狠道:

“不够,就是要把小野种顶流产!”

来群“尔散陵熘灸尔散灸熘”吃肉肉。

实际上宝宝已经快要四个月,算是在肚子里比较安稳了。然后冯宁并不知道,闻言吓白了脸,越挣扎,紧致甬道绞得越紧,李升爽得暗骂,额头上的汗濡湿了眉毛,半眯着眼低低喘气,整张脸凌厉又色情。

手上用力,忍不住就将人抱了起来,倚着餐桌站着肏穴。

窗外的夕阳洒落在餐桌上,爬满了青年冷白的背脊和腰身。冯宁背后一凉,很快又感受到了散发着余温的光,自己就这样躺在餐桌上和李升白日宣淫,羞耻又难堪,被驯服过的身体却逐渐适应,花穴被粗暴碾磨愈发湿润,脚背难耐地蹭着冰冷的玻璃,手腕动弹不得,他别过脸死死咬着胳膊,眼睫颤动,不愿睁眼看见这背德又过分羞耻的画面。

李升简直要疯。

他后悔没有记录下此刻哥哥如此可爱又漂亮的表情。

青年紧闭双眼也掩不住眼角的绯红,嘴边还残留着晶莹的水液。冷白色的皮肉覆了一层暖红色,像是熟透的虾剥开莹白嫩肉,令人兽性大发的是胸前因受不住他撞击脆弱晃动的乳肉,奶油蛋糕上嵌着两颗水亮的樱桃,黄昏氤氲的暖红色里,粉嫩又温柔,格外惹人牙痒。

李升猩红着眼,背肌紧绷又放松,猎豹般俯身叼住一个奶头细细咬玩。

腹部硬邦邦的一下又一下撞着,冯宁前面被刺激得半硬,抵在年轻男人坚实腹肌上摩擦,隐隐有了射意。

李升自然也注意到了。一手把玩着他前面的肉根,粗糙指腹磨开包皮,刚蹭过下面那道浅沟,冯宁就咬着手背挺腰射在了他手心。

李升喉间滑过含糊的低笑,咬着奶头狠吸了一口:“阿宁射得好快”

冯宁将脸埋得更深了,小声呜咽着,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