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升沉下脸,含了药吻过来,掐着下巴逼他吞下。
“等等,这是什么唔咳咳”
冯宁呛了水,李升刚松手,就被一把推开。
冯宁狼狈地呛咳,吐出药片。
“你咳…给我咳咳吃什么药……”
李升俯视着他,眉眼阴郁:
“打胎药。”
冯宁手指蜷缩,抬头茫然地看着他,不可置信。
“…你疯了吗”
李升背着光,垂着眼睫,投下一片冰冷的倒影。
所谓温情和愧疚仿佛只是自己的幻觉,现在这个人,才是真正的他。
残忍冷漠,不择手段。
“你才知道,我本来就是个疯子。”
“阿宁,是你要把一个没人要的疯子带回家啊。怎么能又不要呢?”
疯子慢慢蹲下身,倾身遮挡住窗外最后一点光源,摸上冯宁的脸,彻底脱下了温驯的面具,曝露出野兽难驯不羁的原始面,眼神痴迷而狂热。
他恨冯宁,但更爱他。
他愿意被他驯养。
但如果他妄想抛弃,那就用锁链死死锁住,让他无力挣脱,永远也别想离开。
冯宁被这个陌生的李升吓到了。
手掌撑着地面,不自觉地往后缩,脚踝被大手抓住。
像是触发了某些不为人知的阴暗回忆,他反抗激烈,踢开对方就往门口跑。
这不是李升,不是冷面热心一直保护自己的弟弟,不是
“啊”
李升反手抱住他的腰,将人拦腰扔到了沙发上。
被他一而再再而三逃离的反应激怒,也顾不上动作粗鲁。
反正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让那个小野种生下来。
沙发铺了羊毛软垫,冯宁依旧疼出了眼泪。
李升将T恤兜头脱下,行动间,胸肌腹肌线条纹理分明,猛兽一般,朝落入陷阱的弱小猎物踱步走来。
俯身在他耳边,吐息灼热,语气阴狠:
“不吃药没关系,我现在就把这个小野种肏到流产。”
他双手抵在胸前,难受得皱眉,耳间过长的发梢被汗水打湿,咬牙骂道:
“畜生”
李升眼里闪过一丝暗色,很快又染上愤怒:
“怎么,周颂岳可以,我就不可以?”
“你不是喜欢强者么?现在周颂岳那个傻逼也要求我了,阿宁,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夺走你。”
耳边笑意凉薄轻佻,喃喃低语:
“哥,你的身子早就被别人玩过了,也疼疼我啊。”
“唔呃,滚开…啊…”
疯狂的吻堵住了唇,冯宁狠心咬下,满嘴血腥反而刺激了被这畜生,吻得更凶。冯宁的挣扎在近一米九的精壮男人身下不过螳臂当车,李升扫了眼激动之下被自己掐红的手腕,不想伤他。
索性捞起自己的T恤绑住青年双手,置于头顶。
冯宁又恨又痛,抬腿踢了他一脚,很快双腿便被迫分开,李升沉着身子狠狠顶了一下,灼热膨胀的某物让他瞬间僵硬。
李升本就硬了,此时又被他不知轻重的挣扎刺激得不清,按捺着想立刻占有这人让他说不出话的疯狂冲动,粗喘不已:
“乖一点,哥,我不想伤到你。”
冯宁一下子哭了。
李升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不停擦拭他眼角的泪,指尖被冯宁一口叼住,见了红。
他毫不在意,指尖的刺痛灼的下面更硬了。
“你想咬掉都行,反正我的一切都是阿宁的。”
冯宁打着哭嗝,闻言更难过了。这人却不再犹豫,两下解开了他胸口的扣子,因为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