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牢牢抵着的门板,指节的叩击不急不缓。
宛如惊雷,吓得冯宁面上失去血色,惶然抬眼,看到男人脸上的隐忍欲望,滚动的喉结,以及愈发兴奋的动作。
“唔呃”
这个疯子!
周颂岳抓住他推拒的手缚在头顶,不管不顾地直躯而入,下身和主人一样兴奋的粗大玩意儿被肉花紧紧裹住,肉棒虬结的青筋摩擦着敏感湿润的甬道,直直抵入深处,囊袋拍打着雪白臀部,动作激烈,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水声啪啪作响,冯宁的唇几乎咬出血,不让自己发出羞耻呻吟,周颂岳不爽,掐着人的小脸逼他张嘴。
冯宁恨死他,一口白牙咬的死死的。
周颂岳笑了。
笑他可爱。
“宝贝又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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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下身一个狠撞,非要把人撞出声来,眼角那抹薄红晕染了水光才满意。
冯宁讨厌自己,动不动就哭,可是周颂岳实在太坏了,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坏的人。他根本斗不过对方。
男人只要一个眼神就能逼得他湿漉漉。
冯宁恨。不知是恨他还是恨自己。
周颂岳眯着眼让他张嘴跟自己接吻。
刚刚他发出的声音已经给了门外的人信号,对方识趣地没有再敲门,也不知道人离开没有。
周颂岳自然无所畏惧,庄园里的客房本就是给心照不宣的客人们娱乐的,即使玩的再疯这里也没人敢对他多嘴。
可是冯宁被他当个玩物摆布了一天,已经快崩溃了。
唇都咬出血了也不张嘴,白玉般的牙间渗出一点红,又艳又骚地朝他挑衅。
周颂岳的笑声饱含欲望,危险又怜爱地俯视被自己逼出一点锋利爪牙的小宠物,温柔舔舐着唇上咬出的血,然后,朝着伤口狠狠咬了下去。
冯宁牙关痛得打颤,呜地一声松了嘴,被这个疯子的唇舌掠夺了呼吸,又被下身疯狂的力道肏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男人兴奋得像是见了血的狼犬,恨不得将他整个人一口吞吃入腹,冯宁早已手脚发软,双腿无力地往下垂,身体仿佛要被男人撕成两半,在汹涌情欲里翻滚,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冯宁没了力气,软软从他身上滑了下来,脚下根本站不稳,整个人狼狈地跪坐在冰冷地面。黑裙乱糟糟地挂在脚边,被暧昧淫糜的白色浊液侵染晕湿。
及腰的假发倒是好端端的,瘦削的背脊上黑发如瀑,甚至挡住了他潮红湿润的脸,乱糟糟的下身却羞耻地暴露在空气中,落入满是欲望的眼底。
“…滑出来了。”
男人的凶物正蓄势待发,因为冯宁的动作,不甘不愿地脱离了湿热紧致的逼里,硕大丑陋的硬物此时直挺挺地翘起,棒身覆着的淫液让这凶物看起来油光发亮,愈发骇人,前端的小口正欲求不满地张合着。
冯宁回头看了一眼,吓得脸都白了,想站起来却腿软,只得手脚并行往前爬。
周颂岳暗着眸子欣赏着。
脚边还挂着碍事的裙子,被插得露出一个小口的花穴正淅淅沥沥地流出一些粘稠白液,落在他一路膝行经过的地板,他却浑然不觉,塌着细腰撅着被他撞红的白屁股傻兮兮地往前,以为自己能跑到哪儿去呢?
真是可怜的宝贝。
周颂岳不紧不慢地欣赏了一会儿美景。
终于在人爬出一小段距离后,也俯身跪在地上,将那条湿得不成样子的破布扔到一旁,红着眼,手臂肌肉发力,轻松将两条白腿扯了回来,在小可怜的惊慌声中埋首于一直勾引自己的骚穴。
骚红肉穴被粗硬鸡巴肏开了,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