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岳很…宝贝你。”

冯宁僵了一瞬,咬着唇往前走。

心慌意乱,差点撞到举着托盘的酒侍。

好在腰际被人稳稳扶住。

“…谢谢”

腰上的手一紧,将他整个人掐在怀里。

男人面上笑着,眼睛里的阴鸷几乎将他吞没。

他几乎是被拽到了庄园的会客室,抵在门上,肩上的力道失控。

男人咬牙,阴沉神色撕裂了在众人面前的虚伪面具。

“宝贝真是不乖,我不过刚刚离开,就勾搭别的男人。”

冯宁被他的无中生有气到说不出话,用力推开他想要离开,又反被抓住。

“怎么,还想去找他?!”

“周颂岳…你、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冯宁的肩膀痛,手腕也被他紧紧拽着,多日累积的委屈和怨怼一下子蜂拥而出,吼出声的时候眼睛立马就红了。

他不是女人,也从来不想被人当做女人对待。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因为这副怪异的身体已经受到了惩罚,被父母抛弃,活的战战兢兢。

他不想变成一个产乳的怪物,不想被人当成一个随意亵玩的玩物啊!

周颂岳听到冯宁的哭腔,心颤了一下。可一想到刚刚他毫不设防地任由其他男人靠近,却对自己百般抵触抗拒的姿态,并未意识到求爱不得的自尊心被怀中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踩在脚下,怒火和嫉妒冲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