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周颂岳到底肏了自己多久,下体已经有点麻木,最可怕的是,体内竟然还有残留的瘙痒。
内心一片绝望。
地下室过于昏暗,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昼夜,只感觉这长夜似乎没有尽头。
无力地攥紧身下的床单,他听见自己微弱的哀求:
“周颂岳,你换个人好不好……”
身上的男人动作顿了顿,掐着他的下巴,呼吸打在他唇侧:
“宝贝,我说了,你是我的药,换了药我的病可能就好不了了,你忍心么?”
低沉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冯宁被他霸道的唇舌填满,好一会儿才把人推开:
“我陪你找医生,我陪你治病,治好了你就放过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太急切了,眼睛里闪着希冀的光,抓着男人的胳膊紧张得冒汗,天真的人类妄图和魔鬼做交易。
空气焦躁的沉默。
他不安地舔舔唇。
周颂岳静默了一会儿,轻轻笑了,像是回应他的期待似的,冯宁却突然有种落入另一个深渊的危险预感。
“好啊,”他说,“那就从现在开始满足我吧。”
声音轻的像一层薄薄的冰,冰下压抑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暗流。
第十八章
大手提起冯宁的腰,形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双腿被他分开按在两边,手指抵在了从未开拓过的后穴,粗暴又轻佻地揉了揉,不带一丝感情。
“我要插这里。”
不是商量,是命令。
冯宁下意识要缩回去,被他强硬分开,他还想回头寻男人的眼睛,试图说服对方不要这样,可惜男人今天已经受够了他一连串的反抗和拒绝,彻底扔掉了文雅的皮,释放出心底最暴戾残忍的一面。
手按住他的脖颈,像猛兽按着一只小猫轻而易举,下身已经勃起的阴茎气势汹汹地抵在臀缝。
“周颂岳…我错了…我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冯宁彻底慌了神,狼狈挣扎着,却不过是徒增情趣。
男人顿了顿,笑:“好。”
冯宁闻言,身体放松了一瞬。
然后被猛地插了进去。
他狠了心要惩罚这只不知好歹的小猫,只是随意做了几下润滑。
手指几乎要将男人的肩膀抓破:
“啊啊啊痛、好痛唔呃…不要动啊……”
周颂岳从来没有这么粗暴对待他,即便男人很变态。可是对方这一次不管不顾的样子,陌生得让他害怕,无论怎么拍打哭叫他都没有停下来。
后穴从未被这样的巨物侵入,脸皱成一团,咬着枕头,指甲几乎将被子扯烂。
周颂岳俯身吻了吻他额头的汗,里面绞得太紧,他一手摸着小乳尖给予刺激,一手将前面软着的肉茎包在手里安抚,好半天玩出一点可怜兮兮的腺液,冯宁前面逐渐硬了起来。
“啊…嗯…好胀、出去呜呜…”
鸡巴逐渐被湿软包裹,便不再理会冯宁的哀求,加大力道往深了捅,冯宁被他捅的张着嘴无声喘息,有种下一秒就要被男人捅穿的恐惧。
冯宁从来不知道那里也能承欢,更可怕的是,男人入侵得越来越深,肠肉似乎渐渐适应了肉棒,开始分泌粘液,恬不知耻地包裹着男人的鸡巴,成为男人的帮凶。
撕裂的痛楚渐渐被另一种把握不住的诡异快感所取代。
“啊啊”
深色的粗长性器抵开肠肉,磨到了深处一个硬硬的凸起小点,冯宁顿时被电流击中一般,仰着头浑身抽搐着,酥麻快感直至指尖,脚趾磨着床单缩成了一团。
周颂岳伏在他背后沉沉地笑:
“宝贝的小骚点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