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着最残忍的话,“冯宁,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留着他那条贱命,完全取决于你乖不乖。”

他把早已苍白的小脸扭过来,强行逼他看着对面的交合:

“不想跟他一样,你最好乖一点,别惹我生气。”

……他只是一个宠物,如果想要李升好好活着,就不能忤逆男人。

冯宁失神地贴在玻璃上,留下一片湿痕,手慢慢垂了下来。

任由男人将他挂在身上,肏进深处仍不知足,阴茎强悍地挺动,仿佛要将他捅穿。

明明得到了对方的顺服,周颂岳心里却始终发沉,愈发将人折腾得厉害。

那边男孩也被肏到了玻璃旁,被迫站着后入,全身上下被玩得青紫一片,混着可怖的鞭痕,仍然淫叫着扭腰往后送。

周颂岳突然走了过去,将他与对方隔着一扇玻璃相贴,任凭冯宁哭求,将他肏上了高潮。下身狠狠抽插几十下,好几股浓灼的精液灌了进去,烫得青年无意识抽搐着,在极致的羞耻和疲惫中,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他怀里。

宝贝的体力太差了。

周颂岳抽了出来,浊液顺着青年的腿根往下流,他也没有清理,给人裹上自己的大衣,抱了出去。

第十七章